酒樓的房間大抵都是一樣的,作為一位盡職盡責的老板,鐘淑娘幾乎每個房間在設計的時候都親自去監督過,她熟悉這里面的每一樣擺設。
只是勾引人這種事,卻是第一次做,進了屋后就有點不知所措了。
不過她向來膽子大,又會創造話題活躍氣氛,笑了笑道“近日很忙吧”
這話一下就問到柳月如的心坎上了,就因為她是金融專業出身,蘇韻那個女人,但凡跟錢跟賬有一點沾邊的事,全都丟到她這邊來,她已經近一個月的連軸轉,睜開眼睛就是工作,連晚上都要挑燈夜戰,身心俱疲。
更煩心的是,柳家那邊。
倘若只是柳鄂和那一群姨娘也就罷了,她大可不去理會。
只是原身這個母親,有點像她上一世的那個母親,懦弱迂腐且沒有任何主見,被那些姨娘牽著鼻子走。
明明做女兒的如今有這樣的身份,她的腰桿子就可以挺直了,偏偏順著那些姨娘的意,
來央著她做各種各樣的事,讓她煩不勝煩。
雖然嘴上說和柳家恩斷義絕,偏生這個母親和妹妹,她是不能夠完全做到不聞不問。
她真是對秋夢期和蘇韻二人又羨慕又嫉妒,不知道她們是如何處理內里這根芯子和原身家庭之間的關系,為什么總是那么游刃有余的樣子。
就在剛剛,她母親得知如今她在瀝州這邊工作,差人來跟她問錢來了。
她是不差錢,先前蘇韻給她一萬兩銀子她都沒地方花去,每個月俸祿也不少,又包吃包住,沒什么開支,可也不愿意拿這些錢去養那一群白眼狼。
越想越煩。
心里一股邪火正無處可發泄。
出門到了垃圾還遇到這么個搔首弄姿的女人。
她心里不由地冷笑一聲,敞著門讓她入了自己的房門。
看到柳月如這個樣子,鐘淑娘自覺得自己猜對了對方的心思,笑意盈盈道“你躺下來,我給你按按。”
11”
鐘淑娘看著她那若隱若現的胸口,嗓子突然有些發干,她點了點頭“要。”
柳月如了然一笑,將身上僅有的一件衣裳就這么扯了下來,丟到一旁的椅子上,道“要怎么做”
一副玲瓏的身子就這樣展現在眼前。
鐘淑娘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這么干脆,她以前都是滅燈之后好吧,她下意識地眼睛瞄向了另外一邊。
柳月如見狀,輕笑一聲,就這么朝她走來,扯住她衣服的前襟,將她一點一點地帶到床邊,口中道“怎么,剛剛招惹我的時候膽子大得很,這會兒卻不敢看了”
鐘淑娘豈會認輸,她輕呵一聲“怎么可能。”
誰知柳月如下一句就道,“把你的衣裳也脫了。”
鐘淑娘聽著她頗為強勢的語氣,不知為何,心里竟有些戰栗,熱意上涌。
柳月如見她沒有動靜,伸手過來便扯她的領口。
拉扯之間,隨著嘶啦的一聲,前襟那兒竟被扯破了一大片,露出雪白的肌膚。
鐘淑娘倒吸了一口氣,不禁往后挪了一臀的距離。
柳月如的眼中眸色卻變得幽深起來,順勢將她倒推在床上。
鐘淑娘感受著她玲瓏的身子壓上來,氣息有些不穩地道“我其實真的只是來找個暖腳的”
柳月如伸手往下一撈,鐘淑娘瞬間僵在了床上。
只聽到耳邊的小姑娘壓著聲音道“剛進門就濕了,你當我會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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