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臣之見,安王是敬王那邊派來的”
皇帝聞言,一只手重重地摔在了案幾上。
趙鴻慍誠惶誠恐跪在地上,道“皇上,您得要做抉擇了,若是拖下去,保不齊太子被逼急了,說不定會扯出些有的沒的。”
皇帝聞言,眼神一凜,直直看向趙鴻慍的方向。
趙鴻慍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
好半天,才聽到頭頂上傳來皇帝的聲音“賜太子鴆酒,明日便把禾家的案子結案。”
趙鴻慍聞言,這才叩在地上,領命下去。
次日,刑部大牢。
隨著腳步聲傳來,太子司馬閬原本緊閉著眼睛驟然睜開。
牢房的門口被打開,一身青色官服的趙鴻慍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托盤上邊僅有一杯酒。
司馬閬見狀,原本面無表情的一張臉突然間像是裂開一般,浮出一層詭異的笑,隨即笑聲越來越大,震得整個牢房的石壁嗡嗡作響。
趙鴻慍嘆了口氣,將托盤放到他跟前,道“太子,該上路了。”
司馬閬依舊沒有停下來,慢慢地笑聲變成哭腔,眼淚也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父皇真是狠心啊”
趙鴻慍道“總要有人來背這個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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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鴻慍“你既然是他的種,早就該知道他是什么人”
司馬閬聽到這話,轉頭死死地盯住他“你呢,你是他的人,還是敬王的人為了把我擠下去,你們也是煞費苦心了吧。”
趙鴻慍不說話,盯著托盤上的那杯鴆酒。
司馬閬見狀,呵了一聲,端起那杯鴆酒,一飲而盡。
“這下放心了吧,現在可以說說,老六是什么時候和你勾搭上的,他許諾你什么你升任刑部侍郎進入內閣的那二十萬兩銀子,也是他給你籌集的罷。”
趙鴻慍搖了搖頭,道“我并非敬王的人。”
司馬閬有些錯愕,隨即又大笑,嘴角也溢出一絲血跡,“沒想到你居然是老七的人,真是好計策,看著我和老六兩虎相爭,他倒是撿了個大便宜,禾家這件事過后,父皇定會對老六起疑,說不定會中意老七真是高啊。”
趙鴻慍又搖了搖頭道“我也并非定王的人,我乃瀝州越王的人,進入內閣的那二十萬兩,是越王打點,恕我直言,你們兄弟三人,都不是越王的對手。”
司馬閬聞言,如同被雷擊一般待在原地,若不是腹中絞痛異常,他一定以為剛剛自己是在做夢,可隨后又哈哈大笑“好好好只要不是他們兩個中的一個,我也沒什么不服的了”
說著腹中鮮血噴涌而出,眼睛就這么一閉,重重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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