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居然又是御劍飛行
葉初涼是一個還不怎么出名的nc,玩家們基本都沒有見過,所以月明歸小隊四人完全看愣了,并齊齊將目光投向在場唯一的劍客武林大會的冠軍劍客藏一月。
藏一月的面色也是很不好,因為他刷了三四年,都沒能刷到一本“御劍”秘籍。
此時卻見兩個同門派“玩家”,當著自己的面齊刷刷飛走了。
藏一月“嘶”了一聲,發出了懷疑人生的聲音“難道御劍是什么很常見的技能嗎”
藥藥不吃藥拽了拽自己的雙馬尾,學著他的口吻搭腔
“哼,看見了嗎現在還想邀人家進隊么知道自己高攀不起了吧”
曹精誠則是垂著頭,看上去十分喪氣,一言不發的樣子顯然是還沒從剛剛的情景中走出來。
可他女朋友就不一樣了,但見恨海情天看了一眼這人腦袋頂上的“曹渝情”三字,緩緩地問道“所以,你那個名叫曹慕雪的賬號,是為他建的,對么”
曹精誠這才反應過來,他剛剛見到封徴雪,確實有點太沖動了“阿情”
琴師這個職業比較特殊,有輸出與治療雙心法,恨海情天原來修的是“琴中劍”,遇到了曹精誠才改修了治療而已。
“阿情你聽我解釋”
“哼,我看是聽你狡辯吧”恨海情天冷笑道。
藥藥不吃藥眉毛一挑,眼睛突然亮起來“誒哇怪不得漂亮哥哥不加入我們的哦要是我們把這個渣男優化掉,是不是還有機會的呀”
話音一落,恨海情天琴中劍倏然出鞘,劍尖直指曹精誠的脖子“既然如此,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你和他分了”
曹精誠臉色一黑,徹底尬在原地。
與此同時,御劍空中。
秦嶺山脊,云蒸霞蔚,綠樹掩映,皆入眼底,而封徴雪在藺司沉懷里。
封徴雪出奇安靜。
或許是由于太高,或許是由于被藺司沉按在懷里,封徴雪的身體繃得很緊,呼吸聲很輕,頸間的藥香清淺,讓人想起涼風溫柔的夏夜。
藺司沉不禁喉頭吞咽兩下,眸光愈加黑沉,美人在懷,方才發生的一切卻反復在腦海中上映。
藺司沉意識覺醒十年,人情世故、曖昧氛圍,勉強懂得一些。不久之前自己來的時候,封徵雪還是那樣的反感自己,而剛剛卻主動抓住了他的手腕,對著那幾個玩家說出一句曖昧不清、指向不明的話來。
什么意思
封徴雪為什么會這樣說
最有可能的便是
對面有個男賤人或是女賤人,總之是比自己更招封徵雪的討厭,封徵雪甚至不想在那人的面前丟面子唄。
將幾個玩家方才的神態想了一圈兒,藺司沉眼色愈沉、呼吸愈重,手臂收緊,勒住了封徵雪的細腰,帶著些強迫意味地逼問,語不驚人死不休“剛剛那個曹渝情,是你前夫”
藺司沉只是問出這句話,便覺得有些煩悶封徴雪明明是一捧山澗纖塵不染的白雪,怎么可能會看上那么普通的一個男人簡直就是比讓孫悟空去演大馬戲還不可置信。
然而事與愿違,藺司沉明確地感到,自己懷里清瘦的軀體,好似因著這一句話更加僵硬。
封徵雪不欲回答,望著御劍之下的萬丈深淵,不否認不拒絕地撇開臉,一副默認的姿態。
藺司沉只覺自己的心肝兒都被這人撓得顫悠,他不可抑制地將自己的目光投向封徴雪,只見封徴雪的肌膚,被那杏林黑袍襯得驚人的白,于是藺司沉本能地想象著那蒼白柔嫩的肌膚,被自己揉弄成紅潤潤,那將煥發出多么美麗的光暈。
下流的想法一撥接著一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