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聊林祀詩老公,抱我
封徵雪的眼睛克制不住向上看,他不知道藺司沉的用意,是炫耀還是想引起他的危機感,尤其是當封徵雪的目光再往上尋時,終于入目一些大尺度圖片,心中還是隱隱綽綽泛起一絲艱澀的不舒服。
藺司沉剛才一直觀察著封徵雪的神色,直到一個憤怒的吻再次降臨,藺司沉的聲線也摻著難以名狀的煩悶“我恨的便是你這幅不溫不火的態度,你對我毫無占有欲,你自覺這是應該的么嗯”
封徵雪目光躲閃,藺司沉沒說錯,他的思想的確有在為這個叫姓林的玩家開脫。
譬如
“現實三次元里,給明星微博發這種信息的人也完全大把存在,真嫂子可不會生氣”
再譬如
“對面這個玩家,不知道作為異常玩家進來了多久,如果很久沒有那方面的生活與伴侶,對游戲里的nc產生這樣的行為,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
封徵雪天生自持,也善于理性思考,甚至換位思考。
但是這一刻。
起碼在封徵雪輕輕吻上藺司沉唇齒的這一刻,封徵雪是放棄了所有的羞恥和引以為傲的理性,完全聽從了自己的內心。
他的聲音聽上去依舊沒有那些夸張的情緒和強調自我的平仄,然而去擲地鏗鏘,每一個音節都像是敲在藺司沉的天靈蓋上
“誰說我不在意。”
封徵雪仰起頭,輕輕說“我在意得要瘋了”
掐絲輕紗的床帳落下,遮住了床榻上的風光。
于是當林同學趕到秦時發過來的地址時,發現房間的結界已經形成了。
窗戶紙上只堪堪勾勒出兩個男人的身影,一道瘦削修長的,似乎是被迫跪著,沉浮了一會兒都沒有任何聲音,正當林祀詩以為自己是眼花,看錯了,里面的人似乎發現了什么,大手一揮,林祀詩就連影子都看不見了。
于是,這位面容俊朗的冷劍客,像極了一只優雅但急著要跳墻的頭狼,
雖然做的是私生粉的事,趴在窗戶縫上聽墻角的動作也并不雅觀,但其冷凌凌的目光哪怕帶著幾分肅殺的殺意,也如同淬在陽光下的清雪,仔細看還是凌厲得很漂亮。
只是分外不幸是,就算這冷劍客扒在窗戶縫隙上面聽,也完全聽不到屋里的任何的聲音了。
遂青年人冷笑一聲,將全身90以上的修為凝于指尖,瞬間把那防止被打擾的結界戳出一個小洞。
然而正當他順著破洞繼續看進去時,卻見藺司沉只是愜意隨意地躺著,封徵雪則規規矩矩地坐著,兩人之間在視覺上有點錯位,用一條錦被遮著,好像在做點什么,但封徵雪的衣袍規規矩矩穿著,顯然在這么短的時間里,也不可能發生什么實質性的事情。
林祀詩不知是心堵,還是松了口氣。
他的目光緊緊攫住了封徵雪,一瞬不眨地盯著那抹凈色看了一會。
下一刻,林祀詩居然聽到新手指引的低級系統音,盡職盡責地朗誦著令人非常陽痿的游戲規則,而封徵雪則是聽得十分專注
在全息游戲里的nc好感,是這種只有非主流玩家知道的乙游向的存在介于全息游戲主打玩家和nc之間的交互感和體驗性,玩家們可以選擇喜歡的nc刷好感,
相對應的好感越高,對nc們的權限度越高,可以要求對方做的事情就越多,譬如和nc好感最高的玩家,擁有著最高的權限
新手指引的系統聲暫停,而那低調冷清的杏林大夫,干澀的聲線幾不可察地顫動,坐姿有幾分僵硬的端正,向藺司沉問出的問題既無聊又正經,跟查崗似的
林祀詩很不愛聽。
“你以前履行城主義務,最常用的方法是什么”封徵雪問。
藺司沉似在閉目小憩,回答得也頗為隨意給錢,其他那些太麻煩,我懶得做。”
林祀詩躲在墻角,光聽“給錢”兩字,唇角便勾起一個陰沉的弧度藺司沉這種俗稱只會爆金幣的廢物,在曾經108個高階首領里,就數他好感度刷起來最麻煩,屬于回饋性價比也最低。
這次他來,便是必須要討點金幣以外的便利,譬如讓藺司沉護著他做做任務什么的雖然藺司沉的實力大不如前,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藺司沉這副樣子就算再不濟,也還有強大的修為傍身,可封徵雪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看上去管得挺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