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傅岑無意中幫過安保后,安保對這位男夫人就格外尊敬,不僅連夜將所有車都加裝了兒童座椅,還全部進行了檢修,確保傅岑出行順利。
這會兒安保就主動告訴傅岑“先生昨天下午回來了,到現在都還沒離開,這很少見,可能是在等您。”
傅岑一聽,抱著崽就想原地開溜,找個別的地方玩上幾天再回來,然而安保告訴了他一個壞消息,在他駛入莊園時,沈梧風已經知道他回來了。
救
雖然不知道老板突然找他有何貴干,但總有種很不祥的感覺
就在傅岑想要去撈崽,一起去應付他父親時,旁邊那么大一只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傅岑“”
就是說,挺無助的。
硬著頭皮上了樓,傭人們接連向傅岑問好,傅岑加快腳步,抱著裝裱好的畫往崽崽房里沖,他誓要把崽崽帶著共歷狂風暴雨,怎料沈思故居然把門反鎖了
傅岑敲門,淚目連連“我還是你最愛的爸爸嗎”
門里傳來沈思故悶悶的聲音“相信窩粑粑,窩最愛泥了。”
傅岑“那你敢不敢把門打開。”
門內沒聲了。
白姨小跑著終于追上傅岑,說出那句“先生正在玻璃花房等您。”
有些事終究還是要面對的,傅岑把畫放到崽崽門口,掛著面條寬的兩行淚被白姨領到了玻璃花房。
不得不說,沈梧風不愧是第一部里如同萬人迷般的存在,他光是坐在那里就已經美成一副畫卷,名貴珍稀的花朵擁簇著他,照在他身上的陽光都格外耀眼。
而此時,沈梧風正在看玻璃花房里那幅畫。
聽到動靜,沈梧風轉過頭,那雙眼中好似平靜無波,聲音卻隱隱發啞“這次,你又是找的誰替筆”
傅岑迷迷瞪瞪“我、我自己畫的呀”
替筆這是在羞辱他
陽光在花影間晃蕩,暗香浮動,沈梧風的呼吸都停歇了半拍,他閉了閉眼,這一刻就連蟬鳴都顯得無比喧囂。
傅岑尚還不明所以,撓了撓頭,試探開口“你要是喜歡,我、我可以兩萬塊賣給你”
以前他這樣一幅畫要賣十多萬的,不過現在名聲不顯,傅岑只能打骨折。
然而老板周身的冷氣一點沒減,傅岑猜想他可能不滿意,再度試探“一萬五”
“一萬”
“八千”
沈梧風持續散發冷氣,就連盯向他的眸子也冰寒刺骨。
傅岑忍痛報出他的最低價“五千不能再少了,就算你是我老板也不行”
“一百萬。”
沈梧風突然開口,傅岑一度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給你一百萬,當著我的面,重新畫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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