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綰攔住要出手的金喜,身形微微后仰同時腳下借力往后飛去,衣裙翻飛間穩穩站定,看向憑空出現的女子。
“來人”金喜下意識叫人。
其實在她開口前,已有幾人現身,朝著那出現的女子包圍而去。
“住手。”
沈竹綰淡淡下令。
影衛們反應迅速,及時收手,卻仍舊呈包圍式將女子圍在中央。
女子站在沈竹綰對面,身著紅色裙袍,手拿長鞭,如張揚熱烈的紅玫瑰,奪人眼球。
見她叫停,女子嘆了口氣,微微用力甩起鞭子,泛著寒光的長鞭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度,又乖順地落到她手中,被女子隨意往腰間一揣。
影衛們一口氣還沒松下來,那女子便如同一只花蝴蝶般飛向了公主,轉瞬即至。
她兩只手搭在沈竹綰肩上,靠在她耳邊,聲音柔
地要滴出水來“小師妹這么多年沒見,有沒有想師姐呀”
金喜微微張大了嘴,紅裙女子挨得很近,大半邊身子都塌在殿下身上,可自家殿下竟沒有第一時間推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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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竹綰神色從容,忽然抬眸看向門口處,淡淡開口“師傅。”
肩上的壓力瞬間消失,紅裙女子立馬變幻了副嘴臉,轉身笑得諂媚“師傅您來啦”
一轉頭,門口空空如也,再扭頭一看,白裙女子早已離自己八丈遠。
洛阮“”
她目光幽怨地看向沈竹綰,嗔道“師妹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
說著,撩起自己的衣袖傷心地抹了抹眼,又往沈竹綰面前湊“分明小時候還會軟軟地喊師姐抱抱師姐親親,長大便連碰也不讓我碰,真是讓師姐心寒。”
沈竹綰揮袖將湊過來的女人推遠,看她“師傅呢”
紅衣女子見沈竹綰不理她,又提到了那個女人,便冷哼了一聲“不知道,興許又去祭拜她那個白月光去了罷。”
沈竹綰眼底劃過些奇異的光“已經過去多少年了,師姐還沒有得手。”
洛阮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師妹,你還真是會往師姐心上捅刀子啊,那個女人的心像在集市殺了二十年的魚一樣冷,一點不懂憐香惜玉,算了不說她了。”
女人話音一轉,目光滴溜溜地看向她“師妹,聽說你最近有些難處要不要師姐幫忙差書給我那妹妹寫封信,幫你個忙啊”
沈竹綰悠悠看著面前的女子“不用,女皇陛下不會理你。”
洛阮原本是女皇國第一順位人,只可惜,一心撲在她師傅上,執意與前任女皇陛下斷絕關系,這便導致了,原本該由她繼承的皇位,落到了她妹妹頭上。
她那妹妹是個病秧子又生性閑適,一封信送回去或許好處撈不到,鴿子反倒會被燉了。
“誰說的”洛阮柳眉一豎“我好歹還是她姐姐。”
沈竹綰但笑不語。
洛阮冷哼一聲“不信是吧,我這就差書過去,不就是一點糧食嗎,我女皇國給的起。”
沈竹綰眸底劃過些笑意“那便麻煩師姐了。”
至此,洛阮終于明白自己掉入了這個女人的圈套。
她長嘆一聲,幽幽地看向沈竹綰“師妹可真是一如既往地心黑。”
沈竹綰不置可否“紙筆已經備好。”
瞧著那女人翩然離去的背影,洛阮泄了氣認命跟上。
季容妗這一等,便等到了半夜。
花滿樓客人仍舊很多,猜謎活動卻已經結束了。
天字一號包廂,謝林鳶滿臉心痛地看著到手的錢被分去三成,見到老鄉的喜悅也在此刻消散了三成。
季容妗捏著手中的錢卻并沒有收到懷中,而是好笑地看著她,問道“你來這里多長時間了”
謝林鳶目光往她手中壓著的銀票看了看“大概一
年多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