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謝林鳶戳了戳她,眨眼道“小季,把你那盤羊肉端給我,我看你好像不愛吃。”
季容妗“”
不過她的確不愛吃,于是便轉頭將那鼎羊肉端給了她。
座位離得有些遠,所以他們動作幅度便大了些。
沈竹綰吃的不多,余光往那邊看時,恰好看見這一幕。
晚宴結束,眾人各自回帳篷休息。
沈竹綰所住之地與旁人自然隔開些距離,不過離季容妗所在之地也不遠,洗漱完后,便趁著夜色,悄摸摸往公主帳篷處走。
礙于她駙馬的身份,看守的人對她視而不見,一路放她進了沈竹綰的帳篷。
她去時,沈竹綰已然更衣完,只穿著潔白的里衣,站在床邊,似要上床的模樣。
瞧見她進來,動作便頓了頓,看她“駙馬有事”
季容妗慢步挪過去,站在她身后,悶聲“有事。”
沈竹綰停下了動作,轉身靜靜看她“什么事”
“臣來”季容妗幽幽抬起頭“冒犯公主。”
話音落下,沈竹綰便猝不及防被人抱了滿懷,少女將頭埋在她脖頸間蹭了幾下,輕聲問她“可以嗎公主殿下。”
這還是頭一次,她表現得如此主動,在行動完后才問自己可不可以。
沈竹綰輕輕推開她,直視她的雙眸“給本宮一個理由。”
理由,什么理由,看見她與洛阮在一起不開心有點幼稚。
沈竹綰目光流轉,緩緩收回視線“若是沒有理由,駙馬便回去吧。”
說著,便要轉身。
手腕處的衣襟被一只手輕輕扯住,是恰好可以讓她察覺的力度。
“因為不想看見公主與師姐那般親密。”她說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嗯”沈竹綰唇角微勾,尾音上揚“駙馬這是吃醋了”
季容妗撇開頭不說話,拉住她衣袖的手卻沒放開。
沈竹綰瞧著好笑,好心地解釋了一句“駙馬大可放心,她只是我師姐。”
聽聽,這句話和她只是我妹妹有什么區別,渣女
不說還好,一說季容妗醋意更甚,于是公主殿下發現自己的安撫不僅沒用,還令少女炸了毛,下一秒便被人帶著壓在了床上,與她緊緊相貼。
因得倒下的慣性,沈竹綰從喉嚨中發出一聲曖昧不明的輕“嗯”。
少女埋在她肩頭的動作微頓,又在她發出這聲聲音后,如尋了味的狗一樣,張口咬在她脖頸間。
酥麻的戰栗感從脖頸快速傳往耳后,又從耳后一路蔓延到全身。
她呼吸亂了一瞬,很快便將雙手搭在少女肩膀,微微用力“本宮明日還要出席。”
身下人墨發鋪了滿床,白皙的膚色在此對比下宛如瓷玉,說話間胸口微微起伏,灼熱的呼吸撲得她心頭發顫。
季容妗呼吸微促,輕輕吞咽一聲,胸口低伏下去,在她耳邊輕聲說“公主,臣不會留下痕跡的,讓臣咬一下好不好”
濕熱的溫度撩撥在耳尖敏感的神經上,少女壓抑著情欲的聲音落在她耳邊。沈竹綰身子不可避免軟了一下,支撐著的手也因此失了些力度。
季容妗便在此時趁機而入,輕輕吻在她脖頸間。
沈竹綰呼吸輕顫,幾乎是情不自禁地微微仰起了些脖子,目光游移在帳篷上方,承受著那灼熱燙人的溫度。
她從不知道,少女竟還有如此強硬的一面。
直到被人輕輕咬了一下,沈竹綰才仿佛想起什么,破碎聲音飄在空中,又被她刻意壓低“季容妗,不許留下嗯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