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澤瘋狂的在心里給自己洗腦,洗到最后他都覺得自己已經接受了。
直到斯齊安跟帕德拉洛月在酒會的時候真的發生了關系,那一刻他的身體跟靈魂隔離了。
他呆呆的站在那里身體沉重的完全挪不動。
他的雄蟲有了別得雌蟲,他還得感謝那個雌蟲沒有剝奪自己雌君的位置,他眼睜睜的看著斯齊安對于另一個雌蟲滿懷愧疚。
對啊帕德拉洛月可是首星貴公子,是政壇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他艾澤只是b星一個商人。
艾澤不怪斯齊安,他的小雄蟲沒有什么對不起他的。
他想要行商他的小雄蟲一直給他最大的幫助,甚至把他的自由度提到了最高。
小時候每當他犯錯之后被雌父抽打,小雄蟲總會替他求情,或者擋在他面前阻止雄父跟雌父的怒火。
艾澤想著想著一幕幕的畫面從腦海里劃過,眼睛不由自主的泛紅,鼻子一酸,眼淚竟然從眼角劃過。
艾澤嘲諷的在洗手池一遍一遍的洗臉,好像這個樣子就能掩藏住自己哭了的事實。
心好痛,疼痛重四肢百骸傳過身體全身,他從洗手間出來后,就在他背后的上方,一樓昏黃的燈光處,從樓上慢慢緩緩走下來的蟲。
一前一后下來,走在前面的雌蟲劍眉星目,鼻梁高挺,眉眼的笑意渾身散發著矜貴的氣息,歪著頭跟身邊的雄蟲說著笑著。
艾澤扭頭看著,目光想移開卻移開不了,檀嘯的雌蟲看到了他目光瞥向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站的高,艾澤感覺對方居高臨下地瞥了自己一眼。
自己并未達到對方眼底。
他沒有把自己放到眼里。
艾澤在這一刻除了攥緊拳頭,幽深的眉眼情緒翻涌,深邃的眼眸隱藏著
大海般的陰郁,里面的星光撲滅了。
挺直的脊背把看渾身的難過全部掃清。
他開口的語氣帶著難以察覺的顫抖,“雄主我需要回b星一趟,很快就能回來。”
斯齊安聽到他的話有點不開心,快速從樓梯上跑下來奔向他,抱住他的胳膊,像往常一樣撒嬌。
“澤哥你怎么不早點說,你回去應該帶我一塊兒你的話意思,好像是你要一個蟲回去。”
艾澤渾渾噩噩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說得出那句“你留在家里陪著帕德拉洛月吧,他剛進門。”
離開半個月回來后,艾澤明顯察覺,本來還生疏的兩個蟲之間的氛圍越來越融洽。
斯齊安也開始不易察覺的對著對方撒嬌。
甚至開始依賴他。
艾澤總覺得自己待在這里是一個多余的存在。
雄蟲脖子那星星點點的痕跡,更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艾澤越是慌亂,面上倒是越發平靜,兩個人的家里處處有著第三個人的痕跡。
他不停地擴張著自己的商業模板,努力找各種事情各種理由營造不回家的借口。
后來他們的關系很好了,他們會一塊吃飯,一塊出去游玩,一塊去別人家做客,一塊交了新的朋友
許多蟲為帕德拉洛月打抱不平,覺得他的身份不應該只當一個雌侍。
明明他才是一個后來者,搞得他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自己非常多余。
不對,帕德拉洛月倒是沒有什么想搞事情的想法,對方是真的不在乎這些虛名。
畢竟以他的工作,他想做的事情斯齊安這個雄蟲是他最好的選擇。
不會插手他的事情,也會支持他還會給他全部的自由,信賴他,依賴著他
艾澤逐漸的淡出了自己的身影,他依舊寵著斯齊安,只是他們兩個之間到底有了什么東西不一樣了。
斯齊安心中也多了帕德拉洛月的影子,他們在一塊聊天的時候,雄蟲嘴里總會出現對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