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蘭后退的腳步頓住,回以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安安,你再不把它摁住,待會兒這里就是命案現場了。”
“蘭兒,凈口無遮攔什么話都說,什么命案現場,我瞧著挺好的,換作是你,這會兒估摸著連雞毛都碰不到呢。”
宋母倒是樂呵呵上前抓住垂死掙扎的雞,拿到墻角處放血。
看著有人替自己撐腰,祁幼安又嘚瑟起來,沖宋澤蘭挑了挑眉,“某些人嫌棄我,其實背地里自己連根雞毛都抓不住呢。”
宋澤蘭不想被她笑話,斷然不肯承認自己曾滿院子抓雞一無所獲,羞紅著臉頰朝她勾了勾手。
祁幼安全然不知危險降臨,呲著大牙來到她跟前,“怎么了媳婦兒”
宋澤蘭迎上她欠扁的笑容,沒有出聲,反倒側眸看了眼她娘的方向,祁幼安順著看過去,只看到她丈母娘的背影,不禁又問了句,“怎么了”
宋澤蘭微抿唇角,嘴上說著沒什么,手不動聲色伸向了她腰間,揪著軟肉掐了下去,痛意傳來,祁幼安剛要張嘴呼叫,便被她羞惱地制止了,“別出聲”
“”
祁幼安幽怨地閉上了嘴,她才慢
慢松開,略有些不自在地瞥開了眼,“勞煩小將軍把地面擦洗干凈。”
這個角度,恰好讓祁幼安清清楚楚看到了她暈染緋紅的耳垂,卻也不等祁幼安夸贊可愛,她便轉身向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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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幼安沒有喊她回來,倒是宋母聽著腳步聲扭頭詢問,“蘭兒,你干嘛去”
這會兒并無病人上門,不止宋母好奇,祁幼安也好奇,兩雙眼睛齊齊看著宋澤蘭,宋澤蘭卻是頭也不回,“給小將軍抓兩副藥。”
祁幼安瞬間就憶起昨日里那又味道又苦又奇怪宛如毒藥的湯汁,“”
她打了盆水,拿著抹布匆匆將青石板上未干涸的血跡擦去,便去大堂找宋澤蘭。
宋澤蘭還在專心配藥,她躡手躡腳繞到柜臺里,從身后一聲不吭抱住了宋澤蘭的腰。
好在宋澤蘭余光瞥到她進來,并未有驚慌,只停下手中動作,側眸笑道“安安你來做什么還怕我下毒報復你不成我倒不至于如此小肚雞腸。”
祁幼安知曉她媳婦兒不喜在醫堂里跟她拉拉扯扯嬉笑玩鬧,在她媳婦兒臉頰上落下一吻后便乖乖松了手,規規矩矩站在旁邊,說的話卻分外欠揍,“我知道,毒死了我你就只能守寡,你不舍得。”
“安安你莫不是討打”宋澤蘭嗔了她一眼,“是,我舍不得,所以還是毒啞你算了。”
身后便是存儲多種藥材的百子柜,宋澤蘭轉身拉開其中一個寫著名為的抽屜。
這哪兒是毒啞分明是要命,祁幼安連忙按住她的手,“媳婦兒不鬧了,我有正事要跟你說。”
宋澤蘭神色微怔,卻不過片刻就猜到了她想說什么,好笑道“說吧,我聽著呢。”
丟下話,她又繼續抓藥稱重,漆黑如墨的秤桿襯得她纖細修長的手指更為漂亮,白凈細嫩宛如美玉無瑕般賞心悅目。
祁幼安視線落在她的手上,欣賞了會兒,才低聲說出自己追過來的目的,“媳婦兒,你方才同娘說了什么有沒有說我是乾元君,我們可以擁有自己的孩子,沒必要收養別人家的,萬一再收養個白眼狼怎么辦祁昊宇已經讓我很厭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