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那邊如今情況如何”在零組例行匯報工作時,里理事官將降谷零整理好的報告翻閱完畢并簽字后,才詢問道。
降谷零接過他簽過字的報告,將其放入檔案夾中“他們至今就給出了那個所謂的初步計劃,只說要犧牲赤井秀一來換取情報,具體怎么執行還不清楚。”
他挑了挑嘴角,表露出了再明顯不過的嘲諷意味“不過我認為他們應該是想借機假死,徹底擺脫組織的盯梢。”
里理事官也勾了勾嘴角,兩個相貌完全不同的人,此刻竟露出相似的笑容“確實,不愧是fbi。”
fbi私下聯系諸伏景光,試圖與他合作,將組織內部的情報告知他們的事情早在一開始發生的時候,降谷零就向他匯報過了,后面的計劃也同樣也告知了他。
他對此也認同。
因為這里面涉及的東西太多了,并不是純粹的情報交易,其中涉及了政治和情報機密等多層面的問題。
他也知道fbi是什么打算,無非是看諸伏年輕,想試試能不能直接走快捷通道,生怕遇到他們上面的那群老狐貍給出假情報,忽悠他們。
如果真的能把諸伏說服,就能輕松拿到組織的情報,不費一兵一卒,即使有危險,危險的也不是他們的人,而他們所付出的代價完全可以說沒有付任何代價,甚至還能趁機從琴酒他們的視野中徹底消失。
堪稱空手套白狼的絕佳典范。
如果這是他們本國的人,里理事官不但不會說什么,還會狠狠夸贊對方,并且在事成之后給予獎勵誰還不喜歡空手套白狼呢
尤其還是薅其他國家的羊毛,如果給他機會,他一定十倍百倍的薅啊
偏偏這人坑的是他們家的小白菜,里理事官這就很不樂意了。
我可以算計你,但你不允許算計我
里理事官向來就是這么雙標和流氓。
所以對于降谷零提出的方案,他自然無比贊同。
“綠川那邊呢”他又詢問起了另一個當事人。
“當時漏人了,導致他第二天就被琴酒試探了。”降谷零道,“不過我也沒發現”
他的神色有些郁郁。
他確實按照琴酒多疑成性的性格做了預測方案,但那只是為了以防萬一。
為了這一日,他當年刻意深入學了心理學,除了確實有興趣以外和工作需要以后,也是為了給hiro他們留下自己“擅長心理分析”這一印象。
如此一來,在他從hiro手中拿到琴酒他們的性格圖譜后,對他們的行為做出預測,在他們眼中也就不會突兀了。
另一方面,方案的預測中,還有一部分是基于他自己對琴酒的影響力。
由于他在組織內有著足夠的威信和信任度,hiro與他們相交,看在琴酒眼里,必定會認為波本在對蘇格蘭進行考察。他的不拒絕、甚至縱容,也有極大的概率會被琴酒認為是對
蘇格蘭的認可。
這是他從不刻意回避與“綠川名”交好的理由。
不過,沒發現組織的人確實屬于重大失誤,無論是不是因為被fbi們諸多的視線干擾了他的直覺。
里理事官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言辭并不激烈“以你的能力,確實不應該。”
“確實。”降谷零垂著頭,雙手握成了拳。
里理事官的視線從他的身上緩緩掃過,慢慢分析著“看來發現你們的人不但認識蘇格蘭,也認識fbi,更重要的是,還善于跟蹤。”這三個條件缺失任意一條都不行。
降谷零的注意力也轉移了過來,面色有些凝重。
如果要符合這三條,幾乎可以排除絕大多數人了。除了組織代號成員外,就只剩下最后一個可能性情報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