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的情報組屬于三分天下,一部分掌握在朗姆手中,一部分掌握在貝爾摩德手中,還有一部分,則掌握在他手中。
這三個情報組并不互通有無,就連他們三人彼此都不知道對方手下到底有哪些。對于掌握情報的人來說,這是絕對的機密,誰敢刺探,就是挑釁。
他們雖然人均殺手,但正常情況也還不至于特意自相殘殺。所以一般情況下,他們都會給彼此留一分顏面。
住在那附近的,雖然也有他的人,但即使他的人發現了他們,第一匯報人也是他手下的分管人,而不是琴酒或者其他人。
至于貝爾摩德雖然不太清楚她到底怎么想的,但應該也不是她。
自從那次之后,他們之間有了莫名的默契,他不去調查她的過去,她也不過問他在做什么如同他的共犯。
剩下的最后一個人朗姆。
只有他。
他為什么會盯著hiro不,如果他盯梢的主要目標是hiro,那當時假扮hiro的他肯定會察覺。
哪怕他已經多年沒有親自涉足黑暗,但這點警惕和本能還是有的。
所以他盯著的人其實是fbi
如果是這樣,那就說得通了。
上回他就想除掉fbi,還從貝爾摩德手中拿到了大半的指揮權,只是礙于琴酒回來了,以及最重要的,來自boss的命令,他不得不偃旗息鼓。
之前看他久久沒有動靜,還以為是死心了,沒想到還是在暗中窺視,準備隨時對fbi出手,撈一個功績啊還是用來洗刷17年前犯下的錯
他心念急轉,按照這個邏輯,已經大致理順了前因后果。
里理事官觀察著他的神色,見狀開口道“看來你有線索了”
降谷零抬眼,重新明亮起來的紫灰色眸子與他對視“只是有了些猜測。”
“嗯。”里理事官沒有繼續詢問,將話題又重新拉了回來,“繼續說說琴酒的試探。”
降谷零將諸伏景光述說的情況轉述了一遍,補了一句“hiro認為,他之所以能夠得以逃生,是因為一名神秘的組織成
員。”
說到這里,降谷零難得恍了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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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幾日,hiro終于確認安全后曾經給他打過電話,當時他就提到了這件事。
“他說我應該慶幸,沒有被他發現什么問題。”諸伏景光語氣無奈。顯然外面有fbi盯著,內有組織內不明身份的成員盯著,這組織代號成員讓他深覺累得慌。
“琴酒既然特意用他來做成糊,肯定不是指貝爾摩德或朗姆這兩個人。”諸伏景光是這么推斷的,要不然他完全可以直接用代號來稱呼他們,而不是用這個意味不明、指代模糊的稱呼。
“看來,組織內還有我所不知道的高層。”諸伏景光聲音中帶著一絲凝重,最終得出了這個結論,“我準備仔細調查一下。”
陷入思考中的諸伏景光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幼馴染短暫的沉默。
“嗯。”而在沉默之后,降谷零也給出了自己的回復,“一切小心。”
“好。”
他當時掛了電話,心里卻有種終于要來了的詭異平靜感。
他當然知道琴酒這話里的那個“他”到底是指誰,他也深知,這一日遲早會到來。
只要hiro在組織內,他遲早會發現這個他一直想隱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