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兩個也很專注。
而這也給了單獨坐在前面開車的蘇格蘭冷靜思考的時機。
貝爾摩德說,沒有幾個人會這門技藝了。
那
「我認識一位善于變裝的人她還教了我易容。」
zero的易容術是從誰那里學來的他所謂的善于變裝的那個“她”又會是誰是另外幾個人嗎
一邊開車一邊思考的諸伏景光險些闖了個紅燈,所幸后面的兩個人壓根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他強迫自己沉下心來,將注意力回歸到此次的任務中。
“好了”為兩個大男人易容費了不少力,貝爾摩德活動了下筋骨,又看了看時間。“時間正好,走吧,darg和保鏢先生。”
被這個女人再次挽住了胳膊的蘇格蘭這次表現得鎮定多了,甚至按照人設貼心地為她拉開了車門,紳士無比。
貝爾摩德感受著手臂的高度,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配合這個動作,有帶著波本出任務的感覺了。
這個有些惡趣味的想法讓她心情又愉悅了幾分。
蘇格蘭和愛爾蘭頗為莫名地看了她一眼,完全不懂她的心思和情緒變化。
算了,畢竟是千面魔女,誰能這么懂她呢
“晚上好。”酒會現場,無論男女手中都舉著高腳杯,杯觥交錯,熱鬧不已。
“說是酒會,其實是個小型收藏品展示會,我們的目標也屬于其中之一。”進來的時候,貝爾摩德再次小聲為兩人介紹了下情況。
兩人悄然點了點頭,耳聽四路眼觀八方,一進門就將整個會場掃視了一遍,并且飛快確認了最佳的狙擊點和逃生出口。
業務無比純熟。
似乎以后成為一名保鏢也是門不錯的營生呢
如貝爾摩德所說,名義上的酒會還帶著明顯的展覽性質,不過因為是在酒會現場,所以這些參展的物品都被強化玻璃隔絕了空氣,避免被空氣中的濕氣和酒精污染。
能進門的都是拿到邀請的,包括他們。
從侍應生手中取過一杯香檳,貝爾摩德一邊展現著嫻熟的交際技巧,一邊帶著他們走過展品,尋找自己的目標。
他們來之前也只是聽說那個“證物”有可能出現在這里,具體會被放在哪里就不太清楚了,所以他們首先需要先找到它。
正想著,貝爾摩德的腳步一頓“找到了。”
蘇格蘭和愛爾蘭定睛瞧去,就見那是一幅畫作,名字叫carasu。
那是一幅抽象
派的畫作,大概能辨認出所畫的是金色的麥浪,理應是豐收的象征,但也許是那淺淺的暗色調和狂亂的筆觸,竟給人一種強烈的風雨欲來之感。
cara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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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karasu
蘇格蘭盯著那個名字,又看了看這副畫作,心里琢磨著這畫作的意義。
愛爾蘭就直接多了,已經在思考怎么簡單粗暴地將這副畫拆了,看看到底在里面藏了什么,怎么成了證據
貝爾摩德似笑非笑地盯著這副畫作和這個名字,嘴角的弧度都帶上了幾分冷意。她的目光在畫作創作者的名字上停留了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