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同齡人以揶揄混雜著驚訝的目光看著,饒是性格沉穩如北信介,也難免有些難繃。
好在比賽暫停中途回來拿杯子的宮治打破了這尷尬到窒息的氣氛。
“呀,出院了”將短袖的袖子挽到肩上,宮治斜斜地看了兩人一眼,漫不經心道。
第一反應是觀察北信介臉色的云雀時矢哥們你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
少年渾身冷漠,散發著難以接近的高冷氣質,隨后似是勉強般點了點頭。
宮治覺得無趣,淡淡移開視線。倏而,他驚訝似的發出“啊”的一聲,一瞬間,將北信介與云雀時矢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黑灰相間的青年皺眉“怎么了”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宮治緩緩吐出一口濁氣,語速放得極慢,吊足人的胃口“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
面對自家熊孩子,北信介深吸一口氣,反復告訴自己要有耐心。
被他看得亞歷山大的宮治“阿侑那蠢、家伙,似乎不在這里啊。”
并非是他掛念著所謂兄弟情深,只是他們以雙生子的身份降臨世間,從小一起長大,突兀地少了其中一個,另一個也會很快感到違和。
習慣罷了。
話雖如此,第一時間就想起對方什么的宮治還是覺得相當惡心。
北信介a云雀時矢“”
此刻,二人福至心靈,腦子里劃過同一個想法是了,這就是隱隱覺得有什么東西被自己遺忘的原因。
誰承想,被遺忘的對象竟然是隊里存在感最強的嘴臭二傳
身為隊長,北信介突然感到一陣心虛。
見眼前兩雙眼睛里明晃晃寫著無所謂,北信介不自覺松了一口氣,反應過來后又在心中吐槽自己怎么隨意被人帶偏。清了清嗓子,他努力平復心情“阿侑應該在醫院陪護時矢。”
陪護的對象就在眼前,前去陪護的人卻不知所蹤。
話一出口,北信介明顯察覺到,后者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云雀時矢“呃。”他想起來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宮侑似乎、可能、大概、好像、或許還在醫院小花園的長椅附近等他。
事已至此,云雀時矢也不知道該怎么狡辯了,眉宇間莫名縈繞著一股灑脫,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侑前輩在醫院迷路了。”
話一出口,云雀時矢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鉆進去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這個理由也太蠢了吧。
少年心中的小人死死捂住了臉,誰料并沒有傳來預想中的質疑或嘲笑,云雀時矢小心望去,卻見北信介和宮治臉上同步出現了思索的表情。
宮治終究還是憋不住笑。“噗嗯,確實是那個蠢貨干得出來的事情。”
聞言,身姿挺拔如青竹的青年點了點頭,又不贊同地看向出言不遜的宮治。
灰發青年連忙舉手投降“嗨、嗨”
宮治走后,兩人都默契十足地沒有再主動談起下落不明的二傳。對自家隊長的長輩氣質犯怵,云雀時矢隨便找了個理由打算逃離。
鐵灰色的眼眸不帶一絲情感地注視了他許久,直到云雀時矢的后背起了一溜的雞皮疙瘩后,才吝嗇地點了點頭,也沒提什么不準運動之類的要求。
本以為會受到“刁難”的云雀時矢哇哦,cky。
無所謂,其實他本來也沒想著再混進去打比賽什么的。
嘛,還是要注意勞逸結合嘛。無人處,少年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恕我直言,勞逸逸逸逸逸逸逸結合并不可取。系統語調平平,配合上內容,尤為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