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剩下百分之十呢”這一刻,云雀時矢心中尚懷一絲僥幸。
然而換來的是男人爽朗的笑聲。“說話做事謹慎小心、留有余地,是骯臟的成年人的必修課。”
云雀時矢自然聽懂他的言下之意。
即別當真了,我就說著玩兒。
“但也不是完全只能束手就擒了。”挑了挑眉,朝田教練唇角勾起,表面云淡風輕,實則已經開始頭腦風暴“稻荷崎的考后補習都是要通過再次考試來檢驗補習成果的,只要補考及格就沒問題了。”
嗯,這么說應該就不會打擊到孩子了吧。
然而事實正巧相反
此言一出,云雀時矢覺得自己幼小脆弱的心靈瞬間遭到八級地震加火山噴發以及海嘯襲來的數次重創。
怎么還有補考“只要”及格完了,依照這點分來看,別說參加ih了,能不能趕上冬天的春高多半都懸。他的排球之路就此終結,他甚至還要與該死的禁言系統綁定一生
思緒飄到遙遠的將來,云雀時矢顫顫巍巍地張嘴吐魂,身體一瞬間失去力氣,跪在地上做失意體前屈狀。
見教練遲遲沒來于是出門找人但旁聽一切的北信介“”教練安慰得好,下次別安慰了。
總是被人誤解為生性淡漠的青年終是看不下去了,他輕輕嘆息一聲,大大方方地顯出身形,直接開門見山道“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在部活結束后輔導一下時矢。”
跪在地上的黑發少年猛地抬起頭,眼睛盛滿光亮,聽清北信介的說話內容后,整個人肉眼可見地高興起來。
接收到內容熟悉但發起者陌生的狗狗光
波,
北信介不自在地移開視線“說來慚愧,
我的英語也并沒有到滿分這種地步,所以不要對我抱有太高的期望。”
云雀時矢“”如果沒到滿分就會慚愧,那他現在還好端端站在這里呼吸就是一種天大的錯。
“那就拜托你了北君”
“北,走啦。”用毛巾擦去額頭的汗水,尾白阿蘭如往常一樣邀請北信介同行。
他一抬頭,就看見已經在門口等待的自家隊長,以及他身旁的云雀時矢。
尾白阿蘭仔細思索一番,確定對方的家庭住址與他們的方向截然相反“一起嗎”
回應他的是兩張面無表情的臉幅度一致的點頭。
“”行唄。
三人組成的回家小隊有些顯眼,成功吸引來一眾目光。
“云雀的家不和北前輩他們一個方向吧”淡淡收回視線,宮治漫不經心道。
銀島結赤木路成“難道說”
兩人對視一眼,成功在彼此的眼睛里找到一種名為“好奇”的情緒。
預感不妙的大耳練試圖阻止幾人“想什么呢,肯定是他們約好了有別的事呃。”
不說還好,經他這么一點明,不止銀島結和赤木路成,一旁的角名倫太郎都悄悄豎起了耳朵。
大耳練“”
他現在給北或者阿蘭發短信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