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居然這么丟人幸好我不在。”眼睛盯住上下起伏的排球,宮治的聲音聽上去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算了,吃撐也就算了,但這種機會你都把握不住”
回到旅店挨了北信介一頓痛批和好隊友們的嘲笑、第二天起床立馬生龍活虎的宮侑摸了摸鼻尖,不服氣地梗著脖子“你懂什么,我追求的是氛圍感”
宮治神他媽氛圍感。
總之,他現在是對這個高攻低防的家伙給予不了一點期望了。
與其期待這家伙把話挑明,還不如指望云雀幡然醒悟。
“醒悟什么”宮侑癟嘴。
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說了心里話,宮治聳聳肩,心念一動,接住下落的排球,猛地將其擊向不遠處正在練習魚躍接球的稻荷崎自由人。
“哎呀”赤木路成被狠狠擊中了后腦勺,眼前一黑,整張臉結結實實地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他顧不得疼痛,連滾帶爬抱住罪魁禍球,跳起來尋找兇手。
“誰是誰誰忍心對稻荷崎的最后一道防線下如此狠手”
身高為全隊最矮的小自由人眼眶通紅。
宮侑還沒來得及細思自家兄弟的用意,眼神一瞟,卻見宮治不知何時已經盤腿坐在了地上。
在赤木路成氣急敗壞的眼神中,宮治抬手指向了宮侑。
“他干的,我都看見了。”
宮侑
你當然看見了,因為這壓根就是你打出去的
明明已經是高二年級,但總是被隊里的高一高二后輩們耍得團團轉的赤木路成劍眉一豎。
由于平時販劍次數數都數不過來,見勢不對直接開溜已經成為了宮侑肌肉記憶的一部分,都跑出去一百米了他才崩潰大喊“不是我啊赤木前輩”
正因他平時作孽無數,這句蒼白的辯解在赤木路成聽來,可信度無限接近于零。“狗屁你上次在我的水杯里加了整整五勺鹽時也是這么說的”
一人追,一人打,其他人閑聊的閑聊,拍照的拍照,任誰來了都會評價一句“朽木不可雕”。
北信介推開門,前來招呼他們即刻動身前往賽場時,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跟在北信介后面的云雀時矢腳步一頓,在前者走進場館時,默默拉門把自己關在了外面。
“都說了不是我啦”
“不是你還能是誰”
“監控調監控呃。”
“哪來的監控啊喂,胡說八道也得有個限度,阿蘭你看我干什么是想幫這家伙求情呃。”
北信介手起拳落
“嘭嘭”
赤木路成、宮侑再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