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現在,他還得用陳鑫鴻處理夏茯父母留下的爛攤子。
有李哥在店里敲打,趁方景澄給夏茯買奶茶的那會兒功夫,陳鑫鴻就給他打了認錯電話,哭得涕淚直流,說自己糊涂下賤、鬼迷心竅,有眼不識泰山,絕對不敢惹夏茯了,現在就跟夏常青決裂,賠多少都愿意,把唯利是圖的生意人本質表演了十成十。
方景澄懶得跟他繞圈子,直接吩咐說
除了辭掉不學無術的夏常青,陳鑫鴻還得要回之前的彩禮。那個夏家賣掉女兒換來房子絕對不能留下,他們家想恢復正常生活就踏踏實實工作,而不是把擔子全壓在夏茯身上,最好保持邊界,互不打擾。
陳鑫鴻急忙答應,夜深人靜,夏彪果然叫張梅接通了方景澄的電話。
“夏茯在么能跟她聊聊么”
“我們也跟李老師溝通過了,是我們老古董,太固執,沒好好聽夏茯的意見,覺得外面年輕小伙子不靠譜,怕她走上彎路,太急著教育她了。”
方景澄冷硬地打斷女人的解釋,說
“她恐怕不方便聊天,身體不舒服,現在背部上了藥,又吃了退燒,終于睡著。”提醒她之前的事情根本算不上教育,而是實打實的虐待。
張梅頓了頓,支支吾吾道
“啊真可憐,常青也在吃藥,還沒睡。”
“你把她喊醒吧,然后勸勸她,畢竟是一家人,都是為了孩子好,這房子買了其實也是夏茯的婚前財產怎么能有隔夜仇呢”
這不是壓根沒有反省么
提到夏常青,方景澄就覺得壓了一肚子火,這話完全暴露了張梅的真實目的,比起夏茯,她其實更掛念即將被陳鑫鴻收回的房子。
情緒激動之下,方景澄甚至感覺視線一晃,橘紅色的床頭燈都閃了一閃。
他攥緊拳頭,正打算提高聲音跟她爭吵,就感到腰間有個毛茸茸的東西蹭了過來。方景澄偏過頭,看到原本平躺的夏茯側過了身體,她緊緊地抱著那只奶白色的胖頭鵝,好像又從女人變成了孤獨的小女孩。
方景澄伸手摸了摸她烏黑的頭發,重新穩回了心神。
“我勸沒有用,愿不愿意都要看夏茯怎么說。”
“現在很晚了,明天再說吧。”
他壓低了聲音,掛斷了這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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