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找小姐了。”林青青不敢抬頭去正視他,紅著臉跑了出去。
兩個姑娘,一個小白兔,一個東北虎,人比人,氣死人!
淺飲了一杯濁酒,葉開臉上表情端的那是精彩紛呈,齜牙咧嘴道:“這酒真難喝,不知道天墉城的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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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墉城。
作為帝國東南區域有名的古鎮,天墉城威名如雷貫耳,其幾乎憑借著茍家一家之力就讓萬人敬仰。
茍家家主茍得住,多年來嘔心瀝血、兢兢業業,竟然不借助父輩力量,獨自一人便將茍家帶成了可以睥睨江湖門派的世家。
不僅如此,如靠山宗這種小門小派,還要點頭哈腰、充當舔狗,甚至不敢和茍家正面沖突。
這便是茍不理的厲害,自己是根深境三層的高手,名震一方。
家族中天才輩出,那些晚輩,也絲毫不示弱,一個個龍精虎猛,皆是后生可畏。
除了那個給了他驚喜,又讓他失落到極點的小兒子---茍不理!
茍家,茍不理房中。
少年英俊,眉宇之間頗顯稚氣,在床頭盤膝而坐,嘴角微勾,袒露幾分豪氣。
他身體微微顫抖,周圍便出現了一層乳白色氣體,虛無縹緲,可是維持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消失不見。
睜開眼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深深吐出一口氣,茍不理嘆息道:“我境界難以提升,都是因為修煉的真氣無端消失的緣故。”
他開始要罵娘了,老子好歹是穿越者,別人穿越都是外掛傍身,怎么我就穿越成了一個廢物?
淡然一笑,他看了看手上的那枚黑鐵戒指,幽幽道:“這鐵指環,自我穿越過來就一直戴在手上,摘又摘不掉,這是怎么回事啊?”
“不理哥哥,你睡了嗎?”門外傳來一聲好聽的女聲,如涓涓細流。
茍不理跳下床跑去開門,就看見一個精靈古怪的小丫頭,一身紫衣,他笑道:“是小君啊,這么晚了,找我有事?”
“其實也沒什么,這是我為你熬制的根骨浣洗液,你喝下去吧,也許會對你的修煉有幫助。”
茍不理面露溫暖的望著她,不知道說些什么。
人在順境之下的友誼往往不那么真誠,多年來,只有這個小丫頭和父親對自己的關懷一成不變。
“小君,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嗯!?”
女孩怔住了,怎么會有人問出這么傻的問題,對你好是因為喜歡你啊。
茍不理意識到自己的言語有些不妥,輕輕咳嗽兩聲,眨眼道:
“我的意思是,你完全沒必要這樣做,這些年父親在我身上投注的精力不少,可我的境界,還是原地踏步。”
“不理哥哥,你千萬不要輕言放棄,我相信你的落魄只是一時的,總有一天,你會一飛沖天。”
一飛沖天嗎?
那一天似乎很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