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脖頸上某個熟悉的位置傳來濕熱柔軟的觸感,對方的發絲拂過寧宴的下頜和頸部,蹭得他發癢。
卡洛斯顯然格外偏愛那里,每次都要在同一個位置啃兩口。寧宴自己照著鏡子看過幾次,也沒發現那塊皮膚和周圍有任何區別。
“好了”半晌,寧宴輕輕去推埋在自己頸窩的深棕色腦袋,小聲喘息著,“再親就趕不上直播了。”
卡洛斯這才抬起頭,指腹撫了撫雄蟲紅潤的下唇“去吧。”
在桌前坐下后,后腰和頸間仿佛仍然保留著被觸碰時的感受,熱度遲遲沒有沒有消散。寧宴擺弄燈光時有些心不在焉,全憑著以往的手感。
直到他粗調好鏡頭,轉頭查看光腦上的畫面,猝不及防間在屏幕上看見了自己頸側醒目的吻痕。
寧宴
雖然只是在調試畫面,但寧宴卻像生怕有什么蟲看到似的,手忙腳亂地關掉攝像機,用力揉了揉自己發熱的臉頰。
這幾天沒有直播,家里又沒有外蟲。寧宴被卡洛斯哄得暈乎乎,也就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親親摸摸,把直播要開攝像頭這件事忘得一干二凈。
好在今天準備的直播內容比較靈活,換一個角度也不影響呈現效果。寧宴將鏡頭轉換角度,對準桌面,又重新調整打光,趕在九點半準時開播。
界面還在加載中,蹲守在直播間的觀眾已經看到了開播提醒。
來了來了,寧寧又好久不見啦
寧寧現在恢復了嗎,身體最重要啊
月初咕咕,仿佛預見了寧寧月底趕時長的命運
“我已經恢復了,”寧宴先向大家報個平安,微微停頓一下,忍不住暗戳戳又加上一句,“其實只是很普通的發燒,我自己感覺早就沒事了,只不過監護蟲讓我多休息幾天再開播。”
雄蟲的身體馬虎不得,寧寧還是要聽監護蟲的話啊
沒關系的,沒有直播看的日子,我會在深夜里一只蟲抱著
視頻和回放想寧寧的哭泣哭泣
監護蟲寧寧的監護蟲是卡洛斯上將吧
發現了一個盲點。沒記錯的話,上將還沒成婚
有觀眾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但隨著直播間畫面亮起,零星幾條提及卡洛斯的發言,很快被大量涌出的彈幕淹沒了。
哎怎么變回這個視角了
雖然只有一個模糊的背景,但是想看寧寧
想看1
難不成又遇到了什么意外,所以不方便正對鏡頭不要啊
你為什么要加上“又”蟲被刀就會死
寧宴原本想略過這個話題,直接切入正題,但眼見著彈幕的風向逐漸走偏,他急忙開口解釋“真的只是發了半天低燒。”
“今天換視角是因為”寧宴頓了頓,勉強編出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是因為一直在家,穿著睡衣懶得換了。”
寧寧沒事就好擁抱
居家寧寧,感覺軟乎乎
話說雄蟲的睡衣是不是都是那種絲綢睡袍偷偷嘶哈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