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給出合理的解釋,“他會打獵,獵的動物皮毛和肉都能賣不少錢”,系統略微估算了下,“他上一次山,最少得有五六百的收益。”
祁溫言倒吸一口涼氣,瞥了眼炕上五花八門基本上沒什么用全是討沈致開心的玩意,心里像是有把火在燒,燒得他眼睛赤紅。
沒關系,以后都會是他的。
祁溫言走到門口,似有所感回望了下,剛被踹臉的蔣東升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捧著沈致的腳親了親,把沈致逗笑才算了事。
這比狗還不如吧,祁溫言捏緊了拳頭。
憑什么他就要受到蔣年的背叛,嫁給傻子的沈致卻備受寵愛,甚至做錯事后依舊可以成為陸家名正言順的陸夫人,衣食無憂過完后半生。
這都應該是他的,只不過被沈致奪走了,是沈致偷竊了他的未來。
一開始他爹本來是要把他賣給蔣東升的,原本享受蔣東升伺候的人,應該是他,是他祁溫言。
系統感受到祁溫言不穩的情緒,適時開口,“這些以后都是宿主的,只要宿主積極做任務,不論是蔣東升的錢還是人都會是宿主的。”
祁溫言被安撫下來,頭也不回地離開這里。
門被關上,東屋形成自己的小天地,阻擋著外面的冷風,屋里熱氣熏得人臉熱。
沈致收回腳不自在地蜷縮,臉紅地罵道“不要臉。”
蔣東升不但不生氣還想聽媳婦多罵幾句,媳婦聲音好聽極了,低吟婉轉地就像是唱歌,尤其是帶著哭腔軟軟地罵他,恨不得叫人把命給他。
深秋的秋裝已經很厚了,蔣東升怕熱還是穿著薄衫,這就導致月夸下的直立的巨物異常顯眼。
“蔣東升”沈致羞惱地喊他,過冬動物都該冬眠了,怎么到了這傻子身上反倒發春了。
差三岔五弄一回,沈致到了腰酸腿軟手都抬不起來的時候,這傻子仿佛才漸入佳境,剛剛起頭似的。
沈致每次見到他如狼似虎的模樣,竟然還有些怕。
蔣東升趕緊蹲了蹲身子,企圖掩飾住自己,不叫媳婦生氣,“媳婦,給你買的顏料。”
蔣東升拿出比上次多一倍的顏料放到沈致面前,媳婦愛畫畫,畫的花兒他都一張不落地保存著,特別愛惜。
沈致接到手,上次十六色就八十了,這次得多少錢。
“不許再亂花了”,沈致沒想到自己也有心疼錢的一天。
蔣東升還買了
過冬棉衣棉褲,嶄新的都是給沈致買的,媳婦怕冷就應該穿新彈的棉花做成的衣服,厚實保暖。
沈致翻了翻,吃穿用度全是給他買的,一件蔣東升的都看不到,抿了抿唇,“你還買什么了”
總得給自己買點吧,好讓他不那么羞愧
蔣東升撓撓頭,下巴磕在炕沿上,眼巴巴地瞅著沈致。
“給媳婦的姥姥和姥爺也買了過冬米面和衣服”,蔣東升直覺這是讓沈致開心的事,于是也就做了。
沈致怔了下,上次蔣東升帶來了他外祖父的信,他也知道了外祖父的地址,把自己手里的存下的彩禮錢寄了過去。
沈致不敢告訴他們錢是怎么來的,怕他們擔心,每次寫信也是小心翼翼地斟酌,生怕他們有了不好的聯想,沈致慢慢產生近鄉情怯的憂慮。
想迫切見到外祖父外祖母的心一下子冷靜下來,遲遲沒有去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