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做到的蔣東升全都替他完成了,這讓沈致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
“蔣東升,謝謝你”,沈致小聲請求道“有空,你能不能陪我去見見他們”
蔣東升沒有不答應的,“媳婦,你想啥時候去就啥時候去。”
沈致揚起嘴角,抬手摸了摸蔣東升喇人的腦袋,感受掌心微弱刺痛,沒有什么可隱瞞的,沈致覺得現在可以如實告訴他們。
他過得很好。
晚上沈致還是跟蔣東升躺在一個被窩里,暖烘烘的人體取暖器讓沈致舒服地瞇起了眼。
沈致半夢半醒間覺得越來越熱,迷迷糊糊睜眼發現蔣東升緊緊貼著自己,“不睡覺你折騰什么”
蔣東升耷拉著眼,在被子里磨磨蹭蹭的,張嘴火熱的氣息就打在沈致耳邊。
刺激地沈致耳朵抖動。
蔣東升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不用下地干活,一身的力氣攢著,到了夜晚火氣就格外旺盛。
如今被沈致帶著知道如何解決,白天還好點封山的勞動量消磨著,晚上就控制不住火燒火燎地想,躁得他睡不著。
媳婦最近不愿意,蔣東升不敢惹他生氣,只能自己憋著憋到睡著。
今天可不一樣,媳婦踹了他一腳,又香又軟把他饞蟲勾起來了,說什么也睡不著。
“媳婦,媳婦”蔣東升又喊,哀求著媳婦能夠幫幫他。
沈致警醒地跟蔣東升拉開距離,這才幾天,怎么沒完沒了,他都沒好全,坐久了都疼得厲害。
沈致背過身,拒絕道“雪花膏用完了,你忍忍吧。”
沒想到蔣東升貼地更近,健壯身體帶著汗水并不難聞,泥土的麥香味卻更加濃烈,傻子也知道買自己喜歡的好東西,“媳婦,俺我今個買了。”
沈致倏地轉頭,氣得擰他,“你個傻子哪兒來得那么多小心思。”
蔣東升覺得沈致擰他都舒服,喉嚨間溢出“悶哼”,撩撥地沈致耳朵發燙。
蔣東升堅持不住了,眼底染紅,低低央求道
“媳婦,用腳,用腳也行。”
沈致瞬間脖頸都蔓延粉色,這傻子怎么這么
剩下的話,沈致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沈致低頭躲避蔣東升過于熱切的眼,屈膝靠近他,含糊不清道“只能用這兒。”
哪兒都行,在蔣東升心里,媳婦哪兒都是寶。
沈致混混沌沌過了一夜,這才深秋,到了冬天更加跟蔣東升分不開,他體溫太低了,自己待著幾個小時都暖不回來。
過了些日子,祁溫言把錢給了他們,正式分家。
蔣東升把門口改到了外面,從外面壘起了院墻,把雞一并帶走了,蔣東升問過蔣父蔣母,他們都不要,讓他跟沈致過好日子,他們就心滿意足了。
祁溫言又來問了沈致遍,要不要帶著蔣東升去知青點聚聚。
沈致跟他們不算熟絡,都是城里下鄉的知青,去趟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