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給你煮碗醒酒湯”,沈致把杯子盛滿水,讓宋衡陽先喝著,自己就去了廚房。
宋衡陽歪著頭努力睜著不清醒的眼睛望著沈致在廚房忙碌的背影,低頭去看自己身上被攏好不見半點皮膚的西裝。
落寞地抿抿唇。
騙人,一點都不好看。
沈致以為今天是個小插曲,誰知道宋衡陽的秘書好像打通任督二脈似的,各種花里胡哨的西裝都讓宋衡陽穿。
要不是宋衡陽的秘書都當爺爺了,沈致很難不懷疑宋衡陽的秘書有啥異樣的心思。
沈致視線控制不住地落在貼合在宋衡陽冷白健碩胸肌上黑色蕾絲上,蔓延花枝鏤空的布料勾勒著流暢型美的肌肉線條,露出獨屬于胸肌的溝壑。
沈致艱難地咽咽口水,抬頭再次確認道“你要穿這個出去”
“不可以嗎”宋衡陽乖乖地站在沈致面前,任由他打量,長長的胳膊垂在下方,拘謹地如同幼兒園的小寶寶。
沈致牙酸地挑眉。
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宋衡陽現在看起來好色啊,沈致心里有點酸,他天天只能看不能吃,現在別人也看到了。
那他作為宋衡陽的愛人,好像就沒啥特權了。
“我就是怕你冷”,沈致皮笑肉不笑道。
宋衡陽輕輕拉住沈致的手,往自己裸露肌膚上帶,讓沈致感受自己還溫熱的皮膚,壓著清凌凌的眉眼,小聲道“不冷。”
沈致驀地一怔,柔滑的皮膚和凹凸不平的蕾絲融在指尖,升點酥麻的癢意。
沈致被宋衡陽帶得一晃,掌心抵在宋衡陽的胸口處,眼前被修長如寒玉的脖頸吸引,上面散發著昂貴的淡淡香水味。
沈致下意識抓握,宋衡陽的皮肉被沈致微涼的手指激起層層戰栗,呼吸都壓抑起來。
宋衡陽微微低頭,純粹的黑眸干凈如清泓,眼尾勾著,更想邀人深入。
沈致控制不住地仰起頭啄吻著宋衡陽的脖頸,抿著宋恒薄薄的皮肉,濡濕浸潤,冷白的寒玉瞬間沁血生艷。
“陽陽”,沈致輕輕噬咬宋衡陽的喉結,以來緩解牙齒的癢意,含糊不清地嘆
息著。
宋衡陽呼吸深重了些,拉著沈致手腕的掌心緊了緊,偏頭去尋沈致的唇。
沈致的唇珠磨得嫣紅,飽滿圓潤的唇瓣被潔白的牙齒咬著,口息吐著幽幽的冷香。
宋衡陽同沈致鼻尖相抵,唇瓣只有咫尺之遙,呼吸綿長交纏。
沈致掀起長睫,眼底閃過驚慌,推開了宋衡陽。
好險,差一點又沒忍住
“你穿就是”,沈致有些結巴,反正再好看也是他家的,沈致對于宋衡陽的人品絕對信任。
沈致后退幾步,“我去樓下等你,然后再一塊去吃飯。”
沈致到樓下揉了兩把臉,暗暗吐了口氣。
他總感覺宋衡陽在勾引自己,是錯覺吧,陽陽那么乖那么單純還是柏拉圖的奉行者,怎么會呢
沈致唾罵自己,立場不堅定也就算了,還試圖把臟水破給陽陽,太過分了。
沈致望了眼外面晴朗明媚的天,打開了傘。
沈致的手機震動不停,連綿不斷的鈴聲持續地刺激耳膜,壓抑地有些心慌。
沈致看了眼來電顯示,是馮瑤。
“有什么事”沈致話還沒說完就被急切的女聲打斷。
“小致,賀期禮從精神病院出來了,我不知道他去哪了兒,你要小心”,女人擔憂的話從電流傳到沈致耳畔。
沈致的手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