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王樂呵呵地笑起來,“殿下一看便知。”
取來的瑩潤光澤的畫紙,被小魔怪鋪陳在石桌上,鯨王貼心地給大家泡了花茶,配
點心。
“這是畫像”殷九弱一頭霧水,不明白三王這是在搞什么,“看上去好像都不是凡人。”
“不錯不錯,這位是紅色頭發的羽族的二小姐,那位有尾巴的青丘九尾狐家的帝姬,這位額頭畫著螣蛇之紋的是海族大小姐,但是修羅族的王女比較驕縱,說要跟您見面才可以,不畫像。”
“這些都是我們魔族的盟友”殷九弱試探性地發問。
“可以這么說,但是更準確的說法是,候選聯姻對象,”鯨王品著茉莉花茶,“等小殿下您身體好一點了,可以多跟她們走動走動,看順眼,喜歡上之后,我們就會與那一族形成堅固的姻親同盟。”
結婚啊殷九弱眉眼低垂,哭笑不得,沒想到魔族也要靠聯姻來穩定地位。
罷了,這樣明擺著利益交換的聯姻,總比看似真心的騙局要好。
“其實,前任魔尊早就想給您定下娃娃親的,只是當時時局動蕩,您年紀又太小,別的族類也不方便,這訂婚的事情才作罷了。”
“你們是說我的母親,她對我”
“魔尊當然很愛您,請您相信這一點,”鷹王深知殷九弱從小沒有感知過無條件的溫暖和愛,“還有我們,以及整個魔族都很愛您,不僅因為您是少主,更因為您是我們的一份子。”
“如果您愿意的話,最遲明晚就可以安排您與”鷹王翻看了一下時刻表,笑得開懷,“那位青丘九尾狐家的帝姬見面。”
“九尾狐,那種會吸人精氣的嗎”殷九弱舉手發問,“我從小聽來的精怪故事是這么說的。”
“她們狐族個個又美又媚,又是神族旁支,實力強大。阿引帝姬也活潑開朗,一同游玩肯定能讓您開心的。”
殷九弱點點頭,接觸外人也好。
若不是恢復記憶了,她根本不會知道幾百年來,唯一與自己有過深入接觸的就是扶清。
上演那種無論何時何地,都會愛上同一人的爛俗橋段。
消除記憶后的每一次,自己都會反復愛上扶清,這女人定然有恃無恐吧。
“您記得準備點禮物送給別人,這根簪花就很好。”
鷹王遞給殷九弱一根用翡翠雕刻的連理枝簪花,做工精美,上面附著的靈力微微泛光。
“那位帝姬的小名是阿引,您別叫錯。”
接過簪花,殷九弱苦笑一聲,“我知道了,一見面我就先送禮物。”
破碎凄楚的心緒暫時被打破,她強迫自己不去想,不去念。
想來,慢慢就會好起來,那些擊潰人心的事,嘗過一次足矣。
她會放下,為了自己放下。
畢竟,想得再多,說得再多,也無人可以幫助她。
就把那些噓寒問暖、日夜關懷、情愛纏綿,當作扶清買下她那顆心臟的報酬。
她們,就算做兩不相欠。
“我真是不理解那位長梵道尊,不喜歡小殿下,又為何要跑過來,還想讓人
復生。”
鯨王的聲音傳來,殷九弱微微勾唇,近乎夢囈地說
想看酒醉的福蝶的穿成師尊道侶后,我死遁了嗎請記住的域名
“傀儡師最珍貴的棋子碎掉了,總要想辦法拼一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