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負責,還要我說”扶清慣會強詞奪理,眼見著殷九弱這副難忍的模樣,心底的愉悅泛濫如潮。
這女人明明她騙人,她還蠻不講理。殷九弱心中的火焰,蓋過
挑戰禁忌的不安感。
她猛地用力,掠過十分熟悉的某一點,惹得扶清“唔”了一聲,眼角也浸出緋色的碎淚。
雖然只做過短短幾次,但是殷九弱完全知道女人最受不住的地方在哪里。
“小媽,把我解開,我不會逃跑的。”
扶清軟在床上,濃黑的眼睫濕成一咎一咎的,已然是嬌弱不已的狀態,卻還清清冷冷地倔強道
“誰知道,你都逃了這么多年,我才不要信你。”
“我逃了很多年”殷九弱心里有什么一閃而過,卻又因為那種綿軟濕潤的觸感而不斷走神。
談話間,扶清止不住收縮,因著這你來我往的刺激,兩人都呼吸急促,只能斷斷續續地半是吵架半是調情。
俄二,床頭的內線電話響起,扶清瞪了殷九弱一眼,用眼神警告她不準動。
打來電話的是秋姨,說五指毛桃煲的湯已經好了,問她們什么時候下去喝湯。
“再過一會兒,我們有事在聊,”扶清依舊是氣勢萬千的語氣,便忽略了殷九弱的動態。
偷偷掙脫束縛,殷九弱翻身而起,弄得扶清一聲驚呼,電話聽筒就這么掉在地上。
秋姨拿著電話筒又喂喂喂了幾句,心里覺得奇怪,又只聽見對面窸窸窣窣的聲音,搖搖頭掛上電話,轉小火繼續煨湯。
殷九弱抱著扶清在大床上滾了兩圈,那綿軟的瑩白團兒就這么在空氣中劃出誘人的弧度。
“你總說我不記得你,可我一直在找你,是你每次都不告而別。”
“哼,你不記得的事情可多了,”扶清白皙如玉的臉頰潮紅,持續地嘴硬當中。
“那小媽你行行好,提點一下我”
“才不要。”
“你的意思是我們在更遠的時候就見過”
這一下,殷九弱仔仔細細打量起扶清來,久遠記憶中的那個人模樣已經模糊,只是很想看她拍的星星。
“你想看我拍的星星”她有些顫抖地問,快被久別重逢的喜悅擊打得不知所以。
“哼,”扶清別過臉去,曼妙動人的曲線在殷九弱身下一覽無余。
殷九弱不過用手勾了勾,不住地有水大股大股往外涌。女人受不住地往前移,又被抱回來。
“姐姐,真的是你嗎”
見扶清這個樣子,殷九弱幾乎篤定自己和曾一見傾心的人再次相遇了。
好玩的是,這人成了她小媽,還故意變著法來騙著她玩。
真是應該好好懲罰。
她長手一伸,將黑管口紅握在手心。
扶清癱軟無力地蜷縮著,心里頓感不妙,“我累了,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說見面的時候,給你涂口紅嗎”
“可我不需要啊唔,殷九弱,”這是扶清首次叫殷九弱的大名,“你不準涂在那里。”
“為什么不行”殷九弱抬起頭來,鼻尖被染得亮晶晶的,“我會吃
干凈的。”
你不準碰我。不過半個小時后,扶清再次哭得聲音喑啞,那管口紅也用得七七八八,都涂在了最要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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