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著云燈的手就要接吻,他舔著云燈的上唇,啄著云燈唇上的那顆飽滿的唇珠,好像怎么吮吸都不夠。
“再一下。”
說完又開始舔吻得更深,花事正好,直到云燈眼睛布滿濕漉漉的水光才放開云燈。
“走。”
“去哪”
“別問,跟著。”
云燈一頭霧水任由宋北硯牽著他的手往外走,開車途中不忘停下來給他買了早餐。云燈咬著吸管,猜想會不會是因為那個事情,如果真的因為謝棲的原因,再來送他好像也不是不能夠短暫地接受宋北硯的感情。
“蒙眼。”
宋北硯拿了眼罩,給云燈戴上了。視野之中一片漆黑,云燈當然不會責怪不聽話的弟弟,反而覺得猜想又印證了幾分。
云燈的手牢牢被宋北硯牽著,跟著他的腳步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停下來。
宋北硯取下來云燈眼上的眼罩,淡聲道“送你了。”
一座五層的別墅,不,其實更像是莊園,面積太廣了,四周是打量得很好的草坪、球場,還有泳池,背后則是成林的樹木,往另一側看,蔚藍色的海。
漂亮精巧的歐式建筑,典雅美觀,處處彰顯著建筑師的巧思。
云燈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指了指自己“送我”
“是啊。”宋北硯理所應當地回應。
“昨晚是你在說,想要在這里居住,我就想著,生日他們沒給你我來補給你。哥哥,你要感激我一下嗎一聲爸爸換房子。”
云燈想起來了,好像是說過這樣的話,只是當時設想的情境是,平凡而庸碌的普通生活,有人愛他,他也愛著人,絕對自由,沒有束縛。沒想到宋北硯竟然將他的無心之言記了下來,并且在隔天就予以實現。
“我是在開玩笑,又不是真的讓你叫爸爸。”少年的聲線慵懶乖覺,“就算你不說,我也會主動給你。”
有時候會覺得真他媽見鬼,云燈好像有一種詭異的魅力,讓人心甘情愿付出一切。脖子上被看不見的繩索束縛,一句輕飄飄的小硯,他就乖乖當狗,認云燈當主人。
但有時候有覺得,當狗也挺好。
起碼不會被舍棄,還有機會舔舔蹭蹭,算是福利。
“進去看看。”
“好。”
宋北硯開了門,把鑰匙直接就給了云燈,眼尾揚著“求人不如求我,我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