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安“”
魔鬼的語言,一攻擊就是精神方面的。顧安安一時間不知道該感謝小舅舅的慷慨,還是飛起一腳,將這個毫無同情心只想著加班的資產階級墮落人
類給踹飛。
她說了那么多,難道是為了去謝氏加班嗎畫外音聽不聽得懂啊謝謹行你這個態度是怎么從別人手里掙到錢的,就離譜
“不愿意”
顧安安扯了扯嘴角,這下是真的干巴“怎么會,我挺愿意的。”
畢竟她還拿著謝謹行發的十萬一個月工資。
謝謹行看她一臉扭曲但只能忍下來的樣子,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笑得眼睛彎彎的,眉眼都染上了花房里的碎金色。亮眼得像個壞心眼的壞叔叔。暢快的笑聲溢出,他此時看起來都明媚了好多。
顧安安好憋屈,只有干巴巴地等他笑夠了。
謝謹行怎么就這么喜歡看人憋屈,笑夠了,他才放話“去吃點藥,睡一覺。陸星宇那邊,我會告知他媽,好好管一管這匹脫韁的野馬。行了,去吧。”
這花房,她是一秒鐘都不能待了。
顧安安被他笑得兩個耳尖燒得通紅。明明沒有干什么奇怪的事,為什么就這么心虛。
她頭也不回地逃走了。
謝謹行回頭,好整以暇地又打量了自己的小白菜。想到老頭子看到這菜時的表情,他頗有惡趣味地勾了勾唇。
然后滿意地轉身離開。
午飯在另一個會客廳吃的。人多,家用的小客廳不夠寬敞。
特意將大會客廳擺出來,謝老爺子終于出現。他上午出門了一趟,剛回來沒多久。看到客人們都坐過來,陸沈兩家家長聊得很投機的樣子,他才轉頭問身后的生活助理,顧安安在哪。
安舒只能將顧安安重感冒發燒的事情說了。怕老爺子著急,趕緊說醫生已經看過,開了藥。人剛吃了藥,在房間睡著。
老宅顧安安的房間一直沒收,每天阿秀都會去打掃。
顧安安在睡,等吃午飯的時候在把人叫醒。
謝謹行作為年紀小他們兩輪的同輩人,性格和氣勢壓得住。坐在一幫長輩中,也毫無違和感。
謝女士跟沈家最近在聯手打造一個奢侈品品牌。主攻的中高端人群。陸家出設計,負責整個奢侈品的定做和資源。沈家則需要配合人脈和做好營銷。兩家聯手把這個品牌推向本國市場。
近年來,華國生活水平不斷提升,公眾對奢侈品的接受度和購買欲都逐年攀高。這里有個很大的市場,一旦打開,站住腳,未來前景一片大好。
謝女士說的高興了,會趁機夸贊幾句沈珊。
沈家就這一個獨生女。不管沈珊是什么樣子,她的身上只有好的,沒有壞的。何況沈珊本性也確實純憨。脾氣驕縱了一點不要緊,反正陸星宇也不是什么好脾氣。
“能跟沈珊定下來,是陸星宇的福氣。青梅竹馬這么多年,最后走到一起,外面哪有這種緣分。”
“是啊,咱們兩家還剛好住一個小區。小時候陸星宇就給我家珊珊當新郎。沒想到說著說著,還真成真的了。”
“哦呵呵呵,是啊,這都
是緣分。”
“緣分好啊”
“”
彼此互吹互擂了半天。要不是都知道彼此家孩子什么德行,還真以為王子和公主走到一起。
謝謹行聽得好笑,等兩家戰術性喝水,結束了吹捧。
他才狀似隨意地開口點了句“年輕人少玩點刺激腎上腺素的游戲。要開車,車庫里的車隨便開一輛。那種大半夜山道上的肉包鐵,以后要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