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抬頭瞪了一眼謝謹行“都怪你,我給忘了說外面下雨了。”
謝謹行莫名其妙“她沒長耳朵”
顧安安又瞪了他一眼。
“”
“你倆就是蛇鼠一窩。”顧安安嘖了嘖,一臉痛心疾首,“跟梁程理一起混的人也不會是什么好人。老話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倆根本就一路人。”
“不興連坐這一套。”
“哼。”
露營很不錯,但下次顧安安不想露了。
帳篷里睡覺確實挺白噪音的,但大半夜睡覺的地方被臺風卷走什么的,還是太超過了。顧安安被謝謹行拎進浴室,站在花灑下面的時候。終于感受到了連坐別人的報應。
本來夜深人靜,無人的海灘,雙人帳篷,和一望無際的星空。
顧安安是非常想來一波野外y的。但是在她把勤勤懇懇點著了篝火,準備給她表演一波煮火鍋的海螺少爺給哄進了帳篷。把人家的襯衫都給扯下來了,發現沒有戴子孫嗝屁袋。然后被迫終止了他們激情澎湃的蓄意已久野戰。
顧安安將某人壓在了冰涼的瓷磚上,任由花灑將本就濕透的衣服沖刷得更濕潤。
兩件加一起不到兩百塊的衣服確實有點太薄了。被水一沖就徹底的黏在了皮膚上。顧安安里面的淺色肩帶透過布料透出來,有種又純又野的氛圍。
謝謹行半仰著頭任由她亂咬他,最后警告“東西在外面沒拿,別搗亂。”
顧安安才不管他,想學電視里強行采花的采花賊那樣撕拉一下把衣服給撕碎。
但這個布料還挺有彈性的。扯了幾下,除了變形沒碎,愣是把謝謹行給逗笑了。他的呼吸又亂成一層亂麻,手還得扶著她的后腰別撞到了浴缸。謝謹行眼眸一點一點暗沉,聲帶也隨著呼吸一點一點緊繃“安安,別一不高興就作弄我,到時候你又要生氣。”
“我沒生氣,被你說的我好像一個生氣包。”顧安安有點不高興,“我脾氣很好的好吧”
“對,脾氣很好,就是對我脾氣不好。”
謝謹行這一刻突然有點不滿酒店服務人員物品的擺放位置。這個浴室就應該也布置一些成人用品。現在把身上的人撥開,出去拿東西再進來,就有點太浪費氣氛。
“窩里橫。”謝謹行指責她。
顧安安不承認,她這是審時度勢。好吧,她也沒有很明顯,就一點點好吧。
兩人在浴室鬧了一回,出來又干脆折騰到天亮。
謝謹行才剛剛抱著人睡下,他的手機就瘋狂地震動起來。懷里剛睡著的小姑娘皺著眉頭,謝謹行一只手捂住了她的耳朵,煩躁地拿起了手機。
瞥了一眼,是梁程理。
想到昨夜電梯里碰見的人,他絲毫不意外。
看在他老婆又跑了的份上,謝謹行沒有計較他大清早的擾人清夢。拿起手機到了外面陽臺,接了電話。
梁程理已經氣瘋了
。
他以為,聶茴不排斥他,跟他做了那么多,他們已經重修舊好了。關于過去的那一筆爛賬,他不計較聶茴算計他結婚,聶茴也應該原諒他那天氣糊涂了的胡言亂語。他們彼此都有錯,那個時候都太年輕。現在他們的孩子都四歲了,很多事都已經過去了。
既然聶茴的身體還是那么喜歡他,那他們就重修舊好。
可是為什么,她一次一次的趁他睡著溜掉。梁程理不能理解,聶茴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你這個渣男離她平靜的生活遠一點。”謝謹行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背靠在圍欄上,隔著玻璃看向臥室里睡覺的人。
小姑娘頭發亂得像一團稻草,昨天晚上妖精打架的后果。
她現在半趴著睡在床里頭,臉頰壓在枕頭上,肉嘟嘟的臉頰肉被擠出來一點。嘴唇也紅潤潤的嘟出來,從色澤就可以看出唇瓣的柔軟
“你再說風涼話,信不信我把你高中大學的黑歷史寫成書送給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