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超乖的。”
聲音甜甜的,嬌小的身軀像一團軟乎乎的棉花一般,依靠在齊嶼寬厚的胸膛上。
“嗯。”
齊嶼認可了她的自吹自擂,也就這個時候,她確實是乖乖的。
哄著小姑娘給自己戴上戒指,又在她不情不愿的眼神中拿過她手里的那枚女戒,直到戒指戴回自己的身上,郁絨絨的心才放回肚子里,然后美滋滋的看著自己手指上那枚漂亮的寶石戒指。
這個時候再忍下去,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齊嶼默默起身,拉燈
他用身體力行告訴郁絨絨,龍族長輩們的話沒有錯。
齊嶼也在溫香軟玉中體會到兄弟們說的那些諢話多么正確,不對,是比描述更銷魂蝕骨的滋味。
媳婦不是麻煩,完全該當祖宗似的捧著。
一次又一次,齊嶼還憐惜她是第一次,壓抑著躁動的欲望準備淺嘗即止,可龍性本色,剛開葷的龍見他偃旗息鼓,直接欺身而上,壓著他醬醬釀釀,這種情況下,齊嶼怎么可能忍得住。
直到龍都吃不消了,齊嶼也被掏空了,兩人這才饜足的進入夢鄉,疲憊又性福。
一夜無夢
齊嶼的身體素質是經過戰爭考驗的,雖然昨晚上很賣力,但經過一晚上的睡眠,醒來時又精神奕奕,生龍活虎了。
他稀罕地看著身側的小媳婦,因為怕熱,晚上睡覺時還黏黏糊糊抱在一塊的郁絨絨早就踢開他,睡得遠遠兒的,手腳放開,霸道的占了大半張床。
齊嶼沒忍住,將人摟回來,在她微嘟的嘴唇上親了又親,然后又在她的臉頰兩側印上烙印。
“唔”
龍被騷擾煩了,嗚咽著手腳并用想從桎梏中睜開。
睡夢中,她夢到自己被蠶神族的蠶絲牢牢粘成繭,那些蠶蟲一邊吐絲,一邊叫囂著讓她把那些指使長輩搶走的異彩神綾交出來。
蠶絲越粘越緊,連她的臉都糊住了。
嗚嗚嗚,龍要嘎了
眼看快把人弄醒了,齊嶼這才心虛的松手,然后下床開始收拾。
昨晚換下來的衣服都要洗好晾曬,雖然衣服可以在浴室里洗,可晾曬衣物還得在院子里,于是中院的那些人就看著齊嶼端著洗好的那盆衣服,一件件扯開整齊晾曬在他家的屋檐下。
至于齊家那個剛進門的小媳婦,眾人抻長脖子都沒見她從臥室里出來。
齊嶼并沒有在意旁人的打量,洗漱完,又順手洗完晾曬好衣服后,推著自行車出門,十來分鐘后,車把手上掛著熱騰騰的包子油條又回來了。
這是出門買早點了
敗家爺們兒
大伙兒齊刷刷在心里暗罵。
誰家過日子這么折騰啊,買兩個包子的錢票換做在家自己做,足夠做出三個的量來。
以前齊嶼沒成家也就算了,大老爺們兒過日子不仔細,現在他都有媳婦了,難道不應該讓他媳婦做飯嗎
“活該”
林大齊坐在東廂廊檐下,手里端著閨女林小紅一早起來煮的稀粥,粥碗里還夾了一筷子自家腌的酸豆角,沖著齊嶼的背影啐了一口,眼里是藏不住的幸災樂禍。
讓他不聽自己的勸,娶了一個不干活的敗家娘們兒,誰家男人娶了媳婦還得自己洗衣服買飯啊,虧他齊嶼還是機械廠的小領導,竟然被一個女人拿捏住,傳出去都讓人笑話。
林小紅忙忙碌碌給家里的兄弟嫂子還有幾個侄子侄女盛好粥,看著齊嶼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心中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