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沒素質,這屎能玩
此時的后院就是一片屎點子的海洋,受災最嚴重的舊數王家的堂屋,同住在后院的幾戶人家,有幾家大人上班,小孩上學,門窗緊閉,另外幾戶家里有人,看熱鬧的時候也第一時間把敞開的門窗全都關上了,所以真正受到的傷害就是墻面,門窗上沾了零星幾點糞便,屋子里頭并沒有遭殃。
至于人
丁有糧和他帶來的那幾個兄弟被屎拖把戳了好幾下,倒不怎么疼,可現在全身一股子屎味,即便他們種地少不了和肥料打交道,這會兒也受不了了,一個勁兒干嘔。
還有三大媽,屎拖把沒有戳到她身上,但是從她身前劃過好幾道,她下意識閉上眼,都能感覺到濕潤的液體濺到自己裸露的皮膚上。
尤其是臉上,濃郁的臭味不斷往她鼻子里鉆,還能感受到什么東西在她臉頰蠕動。
三大媽惡心到發瘋,舉起手臂用衣袖擦去臉上的臟污,噗噗兩聲爆漿的聲音,她顫抖著睜開眼,就看見衣袖上幾條被捻爆的蠅蛆。
“嘔”
昨晚上的隔夜飯都吐干凈了,她這輩子沒有這么惡心過。
相比較親媽,王幺寶的運氣好很多,親爹王福貴將她護在身后,抵擋了很多來自王二柱的“誤傷”,打扮精致的小姑娘依舊干干凈凈,只是聞著鼻尖刺鼻的臭味,精致的眉眼微微皺攏,表情十分不悅。
至于其他真正無辜的人,因為躲避不及,多多少少也粘了一些屎點子,那玩意兒畢竟是液體,飛濺的時候無法控制。
王二柱畢竟不是鐵打的人,舉著拖把甩來甩去,也有手酸的時候,再加上拖把上沾的那些屎基本都戳人身上了,王福貴抓準時機一個箭步上前,奪過老二手中的拖把,然后一個巴掌重重扇到王二柱的臉上。
“小畜牲”
王福貴鐵青著臉,看著眼前這個總不讓人省心的兒子。
作為老鉗工,王福貴的手勁可不小,加上他也沒有收斂力道,一巴掌下去,王二柱直接沒站穩,身體踉蹌著倒退幾步,用手撐著邊上的柱子,這才站定。
王二柱似乎都聽到了耳鳴音,牙齒處也傳來血腥的滋味,很快,那半邊臉就腫起來了。
王福貴上前幾步,舉起手還要再打,可惜被街道的人攔下。
“咱們以批評教育為主,別動手打人啊,王叔,你是這院兒里的三大爺,更不能提倡這種暴力的風氣。”
聽到街道同志的勸說,王福貴這才收斂脾氣。
“是是是,我平時也不打孩子,這不是他干出來的這些事,把我氣糊涂了。”
王福貴沒有再動手,只是惡狠狠地瞪了眼邊上垂頭喪氣,不復之前威風凜凜的兒子。
他兒子今天這個行為得罪了多少人,在場的這些街道同志,還有來幫忙的鄰居,他們被弄臟了衣服鞋子,到時候王福貴都得一一上門道歉賠禮,還有這后院的衛生,也得他們負責清洗,要不然他這個三大爺哪還有什么威望。
更讓王福貴生氣的是王二柱鬧了這么一出大戲,要不了多久,屎拖把大戰的新聞就會傳遍街道,再從街道擴散,傳遍半個四九城。
原本他還想將事情死死摁在四合院里,不要影響王家的名聲,王二柱這樣一沖動,他是痛快了,可王家的名聲保不住了,沒準還會影響幺寶將來的婚事。
他可是聽幺寶說了,跟她同辦公室的新同志家世非凡,兩人現在聊得不錯,也是在日常閑聊中,幺寶得知那位姓齊的小公子,跟他們院里的齊嶼居然是堂兄弟。
他們只知道齊嶼的外家身份有污,可從來沒聽說齊嶼父親那邊,居然是那樣的身份啊。
要是早知道,他絕對不會跟著林大齊那群人針對齊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