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雁默默和花蔓扒在門口看了會兒,這才進了屋。
璽衡回了屋,還未在桌案旁坐下,胸腹處一直壓抑著的魂魄沸騰燒灼的痛意涌上來,“咳咳,咳咳”
這個月已有過一次,這么短的時間竟然又來了一次。
他面無表情擦唇角的血。
琨履修好門進去,一眼就看到大君擰著眉面無表情
擦著手心的血。
他真的是擔心,
“大君,
師姐讓你吃生靈丹,你快些吃。”
璽衡冷冷掃了這傻子一眼,“不是讓你離她遠一點么”
大君如此冷漠。
只為了讓他離師姐遠一點。
琨履想發誓他對師姐絕無覬覦之心,但轉念一想,或許是大君在埋怨他今天也加了師姐風聽好友的關系。
大君真的好會吃醋,指不定還在心里偷偷埋怨師姐,別以為他是傻子,他都聽出來剛剛大君和師姐說話時的氛圍不太一樣。
琨履想了想,決定替師姐說點好話“師兄,師姐為了我們兩的關系真的蛋什么精劫驢。”
璽衡擰眉,忍不住看了一眼琨履。
他忍了忍,終于垂下眼,一邊擦唇角的血,一邊問“她又做了什么”
琨履的黑臉很認真“因為我不識字,師姐建議我跟著大君學認字,師姐說這樣能幫我成為大君最親密的,從此天上地下我就是大君最離不開的人”
為了讓大君知道師姐有多好,他稍微夸張了一點。
璽衡“”
胸口好像又有血氣上涌。
他又想吐血了。
璽衡冷著臉,“我不教。”
琨履有點委屈“大君,你不愿意讓我成為天上地下大君最離不開的人嗎”
璽衡毫不猶豫“不愿意。”
琨履臉上露出失落的神色,但他很快就明白了。
只有師姐才能成為大君天上地下離不開的人。
“大君,我明白了。”琨履大徹大悟地說道。
璽衡擰眉,又掃他一眼。
琨履忍住了想和大君分享的念頭,畢竟大君不愿意他和師姐過多接觸,肯定也不愿意他多提起師姐。
但是,他弱弱地說“大君,那你不教我,誰來教我啊,我一個小魔,我害怕,要不,我還是找巫師姐教我吧”
聽雁回屋后躺在床上忍不住揣測今晚上的璽衡怎么了。
按趙師兄的小冊子上寫的,他每個月都要癱那么幾天,那應該已經癱過了,先前他在外門時就聽說他在癱著了。
這魔君轉世難不成還帶了什么debuff嗎
也不知道他今晚還要不要出門搞事。
正想著,聽雁聽到隔壁傳來“砰”得一聲,忙朝門口看去。
不用她多說,花蔓立刻拉開門扒拉著門框往外看,然后向她匯報情況“主人,那大驢被趕出來了。”
聽雁一聽,真是蠻擔心琨履的小弟前途。
不過轉念一想,她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
同是天涯淪落小弟啊
但聽雁依然覺得自己做小弟還是要更勝一籌。
比如,今晚她又熬了一夜,終于在子時二刻左右,聽到了隔壁傳來的輕微動靜。
聽雁真是感動地要落淚。
反派總算要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