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間,溫熱的呼吸都落在他臉頰上,一下令璽衡分了心。
想要躲開,又舍不得躲開,便垂著頭任由她貼著,緩了一會兒,才道“一些巫族入魔后的尸骨。”
聽雁愣住了,從璽衡背上直起身來,“巫族族人尸骨”
有些話一旦說出口了,便再沒什么難開口的了,璽衡點頭,“是。”
聽雁想起那座古墓,正想繼續問,又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問,就聽璽衡清澈的聲音低低道“巫族是靈骨靈體,入魔后,魔氣比尋常人更重,死后軀體亦是可以復活,如今被深埋在禁地,有禁制法陣壓著,這些尸骨才得以沉睡。”
聽雁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聽,她其實還好奇那個曾經迫害巫族的宗門還在嗎
“已經滅除干凈。”璽衡冷冷道,“如今知曉這些秘密的,只有昆山每一任巫族族長。”
哦,那就是現在的她爹,以后的她。
聽雁又問“那師兄,現在還需要將那些尸骨挖出來嗎”
她一時有些吃不準那時璽衡深夜來到禁地想要破開禁制法陣究竟是因為怨氣深重想要放出魔物與修仙界同歸于盡,還是因為想要單純地取出尸骨。
璽衡長久沒有說話,聽雁只能聽到從耳旁掠過的風。
許久后,風停了。
聽雁抬頭,看到他們此刻正站在山頂,庸城就在山腳下,一片星火繁華。
“不用了,讓他們安息在九虛劍宗也好。”璽衡聲音有些低。
聽雁松了口氣,畢竟不管怎么說,打開九虛劍宗的禁制是一件麻煩事。
此刻氣氛莫名沉重,聽雁決定說點高興的東西,比如說“師兄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今天好像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
她語氣羞澀,雙眼眨巴著看璽衡。
一下子就把璽衡看星星看月亮的說辭塞回肚子里。
他低頭與聽雁對視一眼,一陣寒風吹過,她哆嗦了一下。
璽衡忍不住笑了出聲,伸手攬過聽雁肩膀,往旁邊的山石上躺下。
“師兄你等一下。”聽雁忙阻止他的動作,低頭從乾坤袋里翻出厚厚的毯子往山石上一鋪,這才拉著他躺下。
其實聽雁還想拿點糕點靈泉什么的出來,但璽衡按住了她的手,那聽雁不等他說話,就滾進了他懷里,“師兄我來了”
并沒有想抱她的璽衡“”
聽雁知道他是害羞癌晚期,沒得救了,自己往下給他找臺階“師兄你身子弱,抱著我暖和。”
她側過身,把爪子往璽衡肚子上一搭,狀似無疑地摸了摸他的腹肌,感受著手下肌肉瞬間繃緊的堅硬又有彈性的觸感,她很滿意,又悄悄往上蹭了蹭。
當然了,她試探過,璽衡不阻攔她才繼續的。
聽雁是見過璽衡沒穿衣服的上半身的,此刻回憶起來,隨著動作,心跳越來越快,當她的爪子按在璽衡胸口時,忍不住按了按,捏了捏,又悄摸著想挪到胸的正中間去。
堪堪要摸到的時候,手腕卻被一直沒吭聲的人捉住。
聽雁象征性掙扎了一下,并在璽衡色厲內荏的眼神威脅下狗膽包天說道“師兄,你是知道的,我硬要摸的話,你是攔不住我的。”
這話說完,聽雁就覺得這好像惡霸調戲良家婦女。
她是惡霸,他是良家婦女。
璽衡不理會她這話,沒吭聲,松開了她,別開了視線,抬起手,袖子遮住了整張臉。
但他另一只手輕輕扯了扯衣服下擺,往下遮了遮,整理了一下。
他好似放棄了掙扎,無奈道“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