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
我被掐肉肉了
嗷嗷嗷好疼,大膽兒子,竟敢以下犯爹,你爹我要鬧了
眾人便見這姑奶奶吸了好大一口怒氣,兩腮都被充盈得鼓鼓的,肉肉的。
她正要口吐蛇涎,對方預判了她的預判,指根頂上了腮肉,酸得她一時半會兒沒飆出千古祖宗之罵。
啊好吸。
薛玄曦上一次感受到這種美滿的肉感時,還是在那只貍花貓的圓滾滾的小翹臀上,可惜囊中羞澀,買不起小魚兒干,他只好在良心的譴責下,狠狠白嫖了一頓,把人貍花貓的小翹臀捏成了倆葫蘆兒才肯放手。
當然他要澄清一下,他捏的這是一只剛斷奶沒多久的公貓,他老薛也有操守的,可沒有招惹那些小母貓,至于受害的小公貓們嘛,他概不負責的。
薛玄曦吸得上頭,忍不住連另一只手都放了上去。
蛇肚肚氣炸了。
“薛玄曦你死定了”
小侍衛高高瘦瘦,狗膽蓋過了蛇膽,他嘴上說,“反正爹都不認我了,死不死的有什么所謂的,卷鋪蓋走人之前,得多擼幾把爹。”
混賬兒子你信不信我抄你九族
蛇蛇的雙眸也瞪得圓溜溜,被周圍繁茂的花卉映著,像染了彩油的琉璃晶球小貓眼,就連生氣都嬌呶呶的,“兒子,你那套房子在哪里,報上街巷來。”
薛玄曦
柳暗花明峰回路轉我老薛又迎來了新春日
莫非這爹終于良心發現,覺得兒子生活不易,要追回月錢補貼他了甚至還要一步到位,直接給他付清余款小王姬坐擁前后廷,富及五六海,從她指頭縫隙里漏出來的一點點黃金礫,都足以讓他過上招貓逗狗的好日子了
那必須是不能猶豫的。
薛玄曦連忙撿回自己全職兒子的馬甲,正欲表演一個感激涕零,拍拍這小王姬的蛇屁。
這小毒爹下一句就是
“我抄了那片地兒,讓你流落街頭去還有那花街柳巷,也給我摘了,不許他賣身養活自己必須得喝夠整整一年的西北風”
陰蘿是對著雷秋跟雷夏吩咐的,很嚴肅,很認真,沒有說假話。
他“”
蛇屁直接崩他臉上了。
果然。
爹就是爹,他崛起無望,還是當個擺爛兒子吧。
小侍衛裝模作樣,指骨曲起,蹭了一下她的頜角小肉,端詳片刻,仿佛才滿意點頭,“爹,方才您這邊粘了灰塵,兒子給您擦干凈了。”
蛇蛇“我人到少年,耳朵沒聾,剛才你說要收拾爹。”
哇。
奶兇的。
小侍衛一臉我冤屈但我不說的委屈樣子,“您定是聽錯了,我怎么會收拾自己的衣食父母呢,借我一百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啊。”
他輕輕,“應該是桃花吧,它最近學會了腹語,可是因為沒有母馬青睞,心情不好,就想隨地當爹。”
最后還補了一句,“你莫要怪罪它了,馬也有自尊,馬之常情嘛。”
桃花馬“”
老薛,你劍眉星目的,真不是個好東西,枉費馬哥白跟你那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