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你要玩爛我呀”
登真小王姬漾起那一張精致紅潤的仰月小唇,那唇珠飽滿得像一顆新摘取的櫻桃粒。
“我的小逃奴,這么有志氣的呀”
練星含意識到自己又被她這盛烈的模樣奪了神,說不出來的厭惡與排斥,煩躁轉了臉。
而他沒想到的是,話兒還在她唇口打著旋兒,下一刻這嬌蠻的小蝎辮伸出兩指,如同交著尾的桃粉小魚兒,活溜溜擠入他的嘴里。或許是她往日做得太多了,不僅是身體,連唇舌都記著這一種攻城掠地的滋味兒。
少年魔種一時半會竟然忘記反抗。
“咕咚。”
他本能做出了吞咽的動作,將那兩根手指,跟卷水晶角兒似的,卷進舌頭中央的那一條小溝里。
“哎呀,吃得真乖。”
陰蘿笑嘻嘻地夸獎,她的指甲有一陣子沒有修剪,略微鋒利,就跟箭塔似的,倒插進了舌根的眼珠子里。
“噗嗤”
“噗嗤”
“噗嗤”
覆在舌頭上的眼球驚慌失措,發出嬰兒般的尖聲啼哭。
“賤人賤人賤人”
它們越罵,陰蘿戳得越狠,往往是戳到底部,擠出血汁,癟得只剩下一層薄皮。
眾眼珠
是個狠人哪。
陰蘿笑臉如常,好像她戳穿的不是眼珠子,而是一顆顆微不足道的山捻子。桃血洶涌灌進了指甲蓋兒里,她還歪著臉兒問,“是這樣玩爛我嗎好像不是很有意思呢,你要不要換一換別的呢”
“元幼平”
少年魔種胸膛起伏,顯然被她這一舉動羞辱得不輕,他不再對她留情,張嘴咬死她的指肉。
陰蘿的手背上還架著一副飛蝶摟金鈴的手鏈,每根手指都套了一枚硬戒,他就那樣赤紅雙瞳,硬生生咬著,戒面都磨掉了半分。
“啪”
陰蘿抬起另一只手腕,給他一記大耳刮子,哪怕沒有戴戒,那悍然宛如泄洪的沖勁,也扇得他半邊臉的眼珠吱哇亂叫。
“賤人賤人嗚嗚好痛不要再打了”
見他依然沒有松口的跡象,如同一頭殺紅了眼的兇狼,姑奶奶又冷笑半聲,她抓他發頂的一搓頭發,往上拔起,猛地屈膝,頭骨悍戾撞了上去。
“嘭嘭嘭”
“賤人嗚嗚好痛好痛”
“要死了要死了”
“她欺負眼珠妹妹眼珠妹妹不活啦”
“眼珠哥哥給你報仇噗嗤噗嗤”
眼珠哥哥還沒上就被陰蘿撞碎,化作一灘碎肉血墨。
“嗚嗚嗚賤人好可怕,我們不要出生了”
活眼珠們發出幼嫩刺耳的痛哭。
還沒飽餐一頓,就要被別人玩壞了,它們做魔頭的侍奉者不要面子的嗎
“咔噠。”
“噗嗤”
練星含的齒尖終于咬穿了戒面,刺進了陰蘿的血肉。
活眼珠們又行了。
它們發出歡呼的叫聲。
練星含臉龐陰詭慘白,“元幼平你若想死我成全你”
陰蘿指尖一痛。
“滴答”
她眼前晃過了一枚血珠,轉瞬暈開,周圍群山草木都披上了一層紅影。
少年魔種早已失蹤。
“舅他又跑了”
小祖宗氣惱地蹬腿,“等捉他回來,我非要把他四肢都打斷,也不給衣裳穿,我讓他活活羞死”
元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