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場,山賊強搶路過的小姐,江雙穗含羞
帶怯地被搶回去,沒有一絲反抗,想著這一次要細水長流,讓俊美的小寨主改邪歸正。
隔天,陰蘿帶兵剿匪,一頓嘎嘎亂殺,人又沒了。
鶴先生
第三十八場,是冥婚的嗩吶聲,江雙穗成了殉葬的少女,雖然她很害怕,但她想著也許這樣能感動到星含弟弟,就同意了。
不出意外,攪事精又來了。
陰蘿這一次的夢中身是小天師,當然她稍微加了一點個人的特色,就變成了美貌、多情、能把鬼吃干抹凈、還提起裙裙不認賬的小天師,于是當她趕到喜堂,正準備收拾這個鬼新郎時,對方已經沖著她怒喝起來。
“幼蘿蘿,你這渾身的野鬼味兒,又是從哪個死鬼床上過來的”
“是不是方圓十里的都是你的死鬼冤家啊你就這么耐不得干旱嗎”
“我要殺了你讓你做鬼都餓著“
鬼新郎法力高強,不是陰蘿這種三腳貓的小天師能收拾得了,可誰讓他們生前有過肌膚之親,讓鬼新郎做鬼后也怨念不散,惦記了一年又一年。
偏偏這小天師,又菜,又花心,總是喜歡追著其他男鬼的屁股后頭跑,有時候連女艷鬼也不放過
真是氣死鬼了
他每娶一個殉葬的新娘,就要讓人告知小天師,他又要作惡了,不準鬼混,快滾過來收他
往往是收著收著,棺材板兒自動蓋上,里頭傳來含糊不清的嬌罵,“幼蘿蘿,那個吊死鬼哪里好看了,頭都大得跟倆菜頭娃娃似的還有那水鬼,身體浮腫成那個鬼樣,你也不怕做惡夢,他們都是慘死,橫死,哪有我凄美病死的好看”
“喏,你看我這玉龍小蠻腰,是不是比他們都好看”
“這里太暗了,我看不清啦”
“管你呢,自己看,嗚啊,輕點,親親,不準躲”
鶴先生
他看了看橫死喜堂的江雙穗,又看了看嘎吱作響的棺槨,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中。
有沒有一種可能魔種根本不需要拯救呢
他、他好像還挺樂在其中的
第四十四場。
在天圣女帝的御床里,橫著一把流穗古琴,而在上面,同樣覆著一個腰線清晰流暢的琴腰,斷斷續續勾著琴弦,身后的侵襲卻從不停止戰火,他臉頰染著桃粉,雙眸卻是冷漠的,充滿著恨意,“斯幼,你濫殺無辜,滅我滿門,終有一天,你的暴政,你的暴政”
琴師弓著身腰,瀕死掙扎,屈辱的淚珠在暴政之下,開成了一朵血祭蓮。
第五十八場。
少年將軍愛上了敵國公主,主動下嫁,遠赴他國,卻在新婚當夜,他被關進了一個金絲籠里。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反悔”
公主揚起了黑紗便面,輕蔑拍了拍他的臉頰,“一個能拋棄國家的男人,他的情愛又值得多少錢呢這座金絲籠待你,足夠了。”
第六十一場。
江雙穗聽著鶴先生的囑咐,“這是最后一枚替身紙鶴了,你要是再死,咱們就真的救不了魔種了。”
“我知道您別舍不得以后我會報答您的”
江雙穗急急忙忙地說,“你別說話,他要出來了”
出來的是一名四腳著地的少年,他被母狼養大,以最兇狠的姿態,活在這浩蕩的草原里,江雙穗拿著一塊烤熟的魚肉,殷勤迎了上去,“狼兒,你餓不餓,姐姐這里有吃的,快來,跟姐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