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這么整日折磨,他非但沒有消瘦,竟然還長了好看的、紅潤的肉肉原本是陰郁刻薄的艷麗面相,養出了軟肉,再妝一緞盈盈淚光后,愈發腴潤絕美。
陰蘿兇神惡煞,威脅道,“狗雜種,不準哭,再哭就把你裝進我那紅釉虎子去”
紅釉虎子那不就是她的夜壺
豈有此理
真是豈有此理
她竟然這般威脅他
她要不是那么壞種,他怎么會哭得這般厲害
她不哄一哄他也就算了,還這般糟踐他
練星含噼里啪啦的,淚珠子掉得更多,“你裝,有種你就裝進去,我是狗雜種,這肚子里的也是小雜種你有本事溺死我們罷了反正你這個少主富有四海,你只要勾一勾手指頭,想爬你床的小雜種多的是”
蘿蘿“”
可惡
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她撇了撇嘴,想起元皇后的囑咐,讓她不可過度刺激小孕夫,遂不再跟他計較,小拇指勾起他腳踝的雪白褻褲,似白煙云霧一陣搖曳,慢吞吞拉到腰間。
他四個月就顯了懷,如今快六個月了,光滑薄皮的小玉丘高高隆起,哪怕褻褲特意放寬了尺寸,玉帶依然勒得孕肚有些緊。
她竟
被這陰毒的小王蛇這樣貼身伺候,那軟肉蔻的指頭就掐在他腰,練星含登時就軟了。
她只顧著要他,辱他,可從未對他這般細心
她,她又想做什么名堂他才不會沉溺在她虛假的溫柔里,允她胡天胡地
“不用你我我自己穿”
他尾音都是潰敗的。
“你手都是顫的,穿什么呀,可歇著吧”
陰蘿軟軟頂了回去。
穿花簪蝶的小王蛇就覆在他的身后,雙臂穿過他的腋肉,把他的薄紗褲提了起來,細繩環在尖挺的孕肚間,他的惡身被她窺得一清二楚,少年魔種的頸肉被蒸得軟熟粉潤,喉音都啞壞了。
他那朝圣的黑長衣又披拂下來,掩蓋了一切的動蕩。
練星含的長睫毛溢出一兩滴水淚珠,潮濕又重,卻又忍不住睜開眼,看著她那一雙定奪乾坤的小手,嫩筍般脆生生的,認真又端正,系著他那一根水安息五毒絳。
她系著他的腰,也系住了他那呼之欲出的欲情。
可他知道,從這一刻起
他永遠都要沉淪在這小畜生的雙手云雨下。
這日,朝臣們登平恩殿,發覺那金絲籠里的
華雀兒不知所蹤。
他們吁出一口氣。
可算是不折騰了
那么尖,那么挺的孕肚兒呢,這一胎兒定有他們尊貴無雙的王太女想來元家也不愿意他們國主的第一胎就流在這金銀籠里
華雀兒飛到哪里去了呢
飛到了神元宮。
少年魔種面無表情,實際上接近崩潰。
他還不如被元幼平關進那金銀籠里,也好過跟一群后宮娘娘打交道
聽聽她們都說些什么可怕的話
全是圍繞著他這鼓囊囊的小孕肚展開的
右邊的長公主練月妃繡著一只藕荷色的小肚兜兒,冷清道,“阿弟,你來看,這虎鎮五毒,我繡得可好”
弟弟惱羞無比,“你繡你的肚兜,你扯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