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蘿怪異看他,“原來你腦子沒被那丹參吸壞”
說話竟然這么有條理
赤無傷惱羞成怒,“你什么意思啊,我,我又沒親她,怎么會被吸壞”
陰蘿喔了一聲,并不放在心上。
赤無傷
可恨他向這小母蛇解釋做什么
鳳凰臺定是騙他的什么天命這條小毒蛇怎么會是他的天命
陰蘿給太平鸞鳥強行喂了一些符水,笑瞇瞇地說,“九弟弟,現在我
可是你的主人喔,你要乖乖聽話,該說的就說,不該說的爛在肚子里,你放心,等時機合適,我會幫你報仇雪恨,讓真相大白于天下的。”
陰蘿以為自己拿的是殺人不見血的權謀劇本,結果旁邊忽然飄來一句
“小爺不是李謀的種,跟你不是親兄弟。”
是把柄送上來的把柄
蛇蛇當即爆閃蛇瞳,“大皇子也不是大姬的種嗎”
要是真的,她一下子就可以清出三個競爭對手
“小爺怎么知道。”赤無傷被她看得別過頭,“小爺又沒有趴大哥床底的習慣。”
明面上,大皇子李長治跟六皇子李降戾都是繼后所生,也被視為奪嫡熱門。
陰蘿隨即又警惕起來,“你告訴我想干什么我告訴你啊臭鳥,這是你非要告訴我的,我可沒有什么給你的。”
想占蛇蛇的便宜門縫兒都沒有
“你以為小爺是你嗎成天眼里只有”
赤無傷跟她在一起,總是忍不住心火旺盛,他冷哼一聲,大步向前,“你只需知道,小爺跟你不是親兄弟小爺堂堂正正,才沒有玩亂倫的嗜好”
他翻身上馬,策鞭離開。
蛇蛇第一次吃到了馬蹄灰,氣得破口大罵。
等等
陰蘿憋氣,“這臭鳥是不是在內涵我哪兄控怎么啦他憑什么瞧不起兄控”
太平鸞鳥不敢吭聲。
他是你的死對頭,你的青梅竹馬,又不是我的,我怎么知道他發的是哪門子的暗騷
等陰蘿帶著太平鸞鳥返回主營的氈毯坐席,卻發現天際掠過一道流光溢彩的虹光,出現了另一只太平鸞鳥,鳴玉而喚太平。
有人搶先了一步。
朝臣們紛紛驚呼。
“是太平鸞鳥啊是太平來了”
“快快喚主上”
“我們仙朝果然受上天庇佑”
早早回到的皇子們則是似有若無看了眼陰蘿。
站在長兄旁邊的李降戾單手刨了一下鬢發,沖她豎起了四根手指,指向頗為明顯。
陰蘿
大活人變飛鳥,不要命啦,跟姑奶奶玩這偷梁換柱的一套
她環顧四周,迅速敲定狙殺招數。
“聽聞宴督主箭法高超,不知瑤功可否見識一番”
宴享低頭看著這一張湊過來的奶蛇臉,滿瞳都寫滿了天真傲慢,不是請求,是命令呢。他哂笑,指骨套著一枚白骨玉戒,冰涼地蹭過陰蘿的耳尖,“殿下想通了竟主動往奴婢這個小閹狗懷里撞”
“對對對,我想通了哪,督主快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