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身為魚肉這一刻,那張菩薩美人唇都沒有吐出陰毒辱罵的字眼,他閉了閉眼,像是認命,又像是哀求,“李,李瑤功,帶她們,走,吾,吾不能,呃啊,毀了她們”
陰蘿捏著下頜,“看來女子不行。”
難道是對她男裝留下來的陰影雛鳥情結嗎這么大的一個帝師,真的沒吃過葷嗎
陰蘿將信將疑,思索片刻,“去再找幾個干凈的少年”
張懸素被她生生氣得嘔了一口血,他嘶聲得厲害,那張太師椅都震下了無數木屑,“李瑤功你,你非要,作踐吾嗎”
陰蘿不解,她怎么作踐他啦
她不是還說要挑幾個,看哪個合他心意的嗎她多體貼師長啊,他還罵她
敬酒不吃可惡得很
陰蘿環胸,惡狠狠道,“行,你不要好看的是吧給我找矮的,丑的”
“噗哧”
對方很生氣,并朝著你又噴了一口血。
“哎呀干嘛呀”
她嬌嬌提起裙擺,尾處濺開了一簇艷桃花,不等她呵斥,張懸素氣暈過去,臉頰泛著血玉般的光澤。陰蘿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臉,還不忘沖著宴享道,“快啊,快去找美少年哪,瞧我做什么”
但下一刻,她的漆黑領襟被緊緊咬住,濡濕,淹沒。
張懸素不知何時又睜開了那雙不落凡塵的水鏡眸,透著哀求之色,“別作踐吾。”
“那怎么辦嘛”
陰蘿攤手,“少女你不要,少年你也不要,你到底要什么呀”
張懸素默然許久,最后他強忍著師長的羞恥,輕輕地,像兔兒一般,將臉靠進她的手里,“僅此一次,下不,下不為例。”
蛇蛇眨眼。
啊呀。
怎么還是落到我頭上
陰蘿扭頭,得,全走光了。
她順手解開了他身上的紅綢,它們垂落之后,旖旎纏上了椅子腳,太師椅不算寬綽,陰蘿坐進去后,原本的主人被她擠得無處可逃,張懸素又是緊緊閉著眼睫,僵得如同一塊暖玉,陰蘿就撥了撥他腳踝,讓他正面跪坐在她的腿上。
“張師,學生得罪了。”她還不忘囑咐,“怕臟了您的雙眼,可以閉起來呢。”
她撥起他腰間的云芝碎葉。
張懸素雪睫死死合住,顫出了淚珠,他往后仰著頸,忍著顛沛的恥辱。
“慢些,慢些,吾,吾受不住這么快。”
他忍不住泄了聲,低聲請求。
而陰蘿只瞧了一眼,這仙人動情的姿態欲到離譜,臨近吟潮紀的她同樣一震,顫出了一截真身蛇尾,張懸素忽然感覺膝側鋒銳,他張皇睜開一條濕潤的眼縫,幾乎是魂飛魄散。
“鄭、鄭陰蘿”
震驚之下,張懸素沒有穩住神宮,也降臨了真身,那一雙月神水銀眸難掩錯愕。
蛇蛇也頭皮炸了。
“師尊怎么是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