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得閉眼就會
誰躺都能贏
不過天底下哪有這種便宜美事兒天尊天后這樣培養出來的幸運兒,只是個除了救贖跟撿男人一無是處的小廢物。
若她感覺不錯,那個所謂的系統跟彈幕,都隨著女主氣運的下落,陷入了沉睡,自從第二世佛女郁羅死后,陰蘿就再也沒有看見那一堆花花綠綠的彈幕。
這對她來說可是好消息。
陰蘿閃爍著烏瞳,如今李燕嫣懷了那么多邪念的胎兒,等她生產那日,坤血定然更是濃厚,以她這種特殊吸引雄軀的體質,不會招惹來妖魔圍城吧
若是那樣,那她能下手的地方可就又多了
最好是一不做二不休,趁著妖魔爭奪,把她氣運都掐死,讓她再無來世
至于天尊天后的責罰
陰蘿想,最糟糕的情況,大不了是真假帝姬的真相曝光,她拆了日月珠,叛出神洲,再把她哥拐走,讓他們群龍無首
蛇蛇想得腦殼擦起了火花,宴享還沉浸在軟玉溫香中。
哪里能摸得夠呢
宴享貪婪地撫摸著這小公主的臉頰,在他無數次地,將臉陷進泥沼里,就是這張面皮下的神女,把他從地獄喚回了人間,他曾露骨地恨她高高在上,又想高高在上的神女為他墜入凡世。
他從她耳骨挪到鼻尖,再落到唇珠,他難掩躁動,想鉆進去,想被她的溫暖牢籠徹底包裹。
“嘩棱。”
青青的竹屏后又響起了一陣脆聲。
宴享眸光微陷,“他快到了。”
誰誰到了
蛇蛇瞪圓了貓瞳,宴享還不忘貼心解釋,“奴婢給您準備的拜師禮,除了那一套可輕易撕開的金鈴婚服,還讓帝師喝了一瓶春事玉林里,若半個時辰之內不能疏解,他就會像奴婢一樣,做一個啞天乾。啊,
對了,這玉林里跟銷恨散一樣,沒有解藥。”
他笑吟吟撣著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陰蘿脫口而出,你怎么比我還毒呢”
宴享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做公主的貍奴,得有幾分看家本領。”
陰蘿跟他四目相對,“那現在怎么辦我剛入社稷學宮,權都沒摸著呢,你把我先生廢了,回頭他不得把我廢了”
張宮門徒可是以千萬來計,待在她儀鸞司里的,不過是千萬之一
說著,她又擺出陰晴莫測的孩兒臉,踹了宴享一腳,“都是你這個混賬干的好事兒”
宴享并不生氣,他細細瞧她,縷她頰邊碎發,陰蘿被家里兩大爹伺候慣了,他慢慢地捻,她習慣之后也沒有任何抗拒,隨他怎么擺弄,這讓宴享又竊喜又失落,這小神女定被服侍慣了,他輾轉多夜想做的,有人早就做了。
“這有何難奴婢豈會沒有后手”
宴享輕笑,領著陰蘿又進了主殿,那些被她衣衫捧過的桂圓棗兒被她丟在一旁,涎水還在閃爍著銀亮,有幾顆滾到帝師的腳邊,被他痛苦碾碎。
宴享輕輕拍著掌。
很快出現了一隊帶著鴆面具的黑衣,他們手里各自挾著一名聾啞少女,蒙著眼稠。
“誰。”
張懸素朦朧睜開了眼,卻被眼前這一幕驚得渾身發寒,“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