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撕開了那一件淡松青色的觀鶴衣,里頭竟然是什么都沒有,祂一雙翎劍般的長腿跨了出去,站到她的面前,浮云繚繞祂纖塵不染的圣軀,那一頭雪川的長發披及腰臀,風光若隱若現。
祂主動握住她的手,攥在祂的胸前。
“若吾不修這無情道呢”
陰蘿眨了眨眼睫。
征圣帝君第一次這般,放下身段,又有些不知廉恥,去勾引一個年輕弟子,祂指尖撐開,與她交合著掌心,緊緊壓在祂的小粉鶴仙上,“吾可以再修一具月神化身,彌補那輪碎月,但吾不想入神臺,別把吾一個人孤零零留在這里。”
祂抿著唇,“這里,很高,很冷,吾,會睡不著。”
“所以師尊,這是要弟子給您暖床啰”陰蘿是一條極其記仇且愛翻舊賬的蛇蛇,“可我怎么還記得,師尊還要斥我稚齡淺淺,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將來會眾叛親離呢師尊就不怕被我克呀”
“”
這大家長有些難堪,許久才低低道,“當時,吾,極厭惡那些輕慢挑弄之事。”
怎能知道,這會是他未來的意中小神。
“那您現在不嫌棄了弟子怎樣褻瀆您的神臺都行”
陰蘿陡然逼近祂,她比他矮了個頭,雙手落下的時候,高度很適宜掰開祂的圣腿,岔得祂呼吸都要亂上一瞬。
年長者羞怯極了,慌慌忙忙就要合攏。
她嗤笑一聲,“說要全身心獻給弟子,您瞻前又顧后,就是這樣的決心嗎”
征圣帝君簡直要被蛇宮小帝姬給戲弄得升天。
祂喉結輕微滑動,最終還是閉了閉眼,向外順從敞開了踝骨,任由她那拉弓射箭的手,強硬拉開這一具緊繃生澀的軀體,祂的雙手也情不自禁搭在她的肩頭,濃雪般的肩發垂落腳踝,祂冷情冷性又孤僻慣了,哪里經得住這樣的荒唐一幕。
根本不敢看她。
“裙裙,你溫柔些,溫柔些待我好嗎”
祂軟著聲,像是含了飴糖。
“吾想,正面對著你,看著你。”
可祂的小弟子卻說,“您看看您這淫蕩的樣子,將來異界來攻,千軍萬馬,無孔不入,您若成為俘虜,也要給它們看一看這掰開的身子嗎”
征圣帝君臉色陡然慘白,幾乎要被陰蘿扯裂了腰,“什么”
她一字一頓地說。
“我以身做重劍,先殺您弟子,再踩您臉面,最后殺您有情心,我三管齊下,助您渡情劫,登無情大道,可您呢,就跟個銷金窟里的嬌娃兒,連學生的死都能釋懷,只想著怎么跟弟子做,您就是這樣回報弟子的一片苦心嗎”
征圣帝君被她說得羞愧無力,如墜深淵,從她身上滑下去,又被她抓著狠狠頂了起來。
“早知您這般軟爛,當初弟子還不如一口咬死您”
征圣帝君怔怔望著她那兇惡的面目,澀聲不已,“所以那些,都是,都是假象都是騙我的只是為了,讓我,登無情大道”
只是一場觸之即碎的鏡花水月
“不然呢您以為弟子是耍著您好玩嗎”
陰蘿彎腰撿起了那一件松鶴衣,披在年長者的肩頭,隨手一揮,面前就多了一樹紅梅,將祂囚禁神臺之內。
蛇宮帝姬殘忍地放言。
“師尊無情至尊道成就之日,弟子必當親身來賀若不成,我諸天萬界,不養情愛廢物到時候只能委屈您一介萬古帝君,做我神國太陰爐鼎,助我登大帝通天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