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積壓在他們頭上的烏云,終于散開了
可是此時此刻,他們那東宮太子,一左一右站著倆男人,往常六殿下性情暴躁,總會拆開太子身邊的人馬,今日竟然沒有跟一殿下鬧起來,就好像,默認分了一半兒的位置
他們
有些懵。
大殿下李長治見到這種情形,心頭古怪加重,他將幼弟拉走,“你怎么跟老一攪合在一起了”
經過他鍥而不舍地挖墻腳,勉強維持了表面兄弟的感情。
赤無傷“”
圣族有觀竅秘訣,他最近勤修,很輕易就識破李圣樂皮囊下的家伙,那不是老一,是披皮的大太監,咱們老一早就掛掉了
呸
他的好好在這呢
李長治又不動聲色地問,“你跟老一做了什么交易先前還水火不容的,如今竟好得能穿一條褲子”
赤無傷“”
呸
小爺才不要跟他同穿一條褲子,穿過鄭陰蘿的裙子就夠他受的了
少年皇嗣糟糕地想起龍床底下的回憶,當時他被信香支配,就跟中邪似的,想要嘗一嘗鄭陰蘿的味道,哪怕她嘴里容納的是另一條小粉舌。若是按照先來后到的資格,他出生還沒睜眼就跟鄭陰蘿同拱一個小被窩呢,旁人有什么牌面跟他爭寵鄭陰蘿
偏偏先一步被那頭騷貓占了頭彩,他再加進去,反而成了后來者
真是氣死鳥了
因而他也怒氣沖沖,“穿一條褲子又怎么了反正有倆根褲管,擠得下”
他自暴自棄地想,一張床都擠得下,倆褲管怎么會擠不下
可小鳳鳥還是委屈壞了。
他五位哥哥給他最好的,他也從不跟旁的神靈分享自己心愛的刀劍弓馬,怎么到鄭陰蘿這里,他就要跟一個太監分享她的一半鄭陰蘿一半的頭發,一半的臉,一半的唇,一半的心,他想到這一半兒整顆腦袋都疼得炸了
所以當他看見那大太監借著說話的時機,跟他的小冤家親密咬著耳朵,他渾身別扭不安。
“等會就按計劃行事”
陰蘿的耳根被大太監吹得酥酥軟軟的,忽然被少年溫燥的掌心攥著手指。
他一言不發拉著她走出殿外,還帶著幾分強橫,直到走到一處僻靜無人的檐下。
“臭鳥,你又發什么瘋哪朝會要開始了”
她還等著弄死她那老父皇呢
祖宗也不耐煩地揚眉,反被他摁住了腕心。
“朝會開始就開始,它能有小爺重要”
蛇蛇死魚眼“你個鳥有什么重要的。”
鳥鳥爆吼“我個鳥快死了還不重要嗎”
少年像一頭熱烘烘的小蠻牛,急切滾進她的頸窩,雙唇羞恥又嗚咽地蹭著她的肌膚,熱土寸寸變焦,“鄭陰蘿,都怪你,都怪你,非要老子撒尿,它壞了,小爺現在如你所愿,是一只不中用的漂亮廢鳥了”
“鄭陰蘿,你得對小爺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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