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鼠一窩怎么,難道不是您想要獨吞那鎮風吉牌嗎煉化風花之后,事后再哭訴一番,弄丟了,不見了,不就得手了嗎”
赤無傷聽得目瞪口呆,他鳳凰族的確跟伯都族交往不太熱切,主要是每次做客族地,他們總會莫名其妙丟失不少寶物,但同為神族,對方又打著天下眾生為一體的幌子,他們總不好分得太清,傷了人家的慈悲心腸。
他小時候那塊小鎮宮玉牌,現在還在某個參衛小少君的脖子里戴著呢,只是他寶物一向多得多不清,也并不在意。
所以,其實在長生宮看見那些參衛神女的長生燈時,他只覺得死狀甚慘,并未有過多波動。
“你是誰”
參衛神女目露驚詫。
“你姑奶”
陰蘿還沒說完,就被赤無傷掐了聲,拖著她逃之夭夭,那參衛神女追了他們三日三夜,實在追不上了,才不甘放棄。
天暗,亂石堆,架起一座篝火。
這也是陰蘿第一次餐風露宿,她都氣瘋了,伸腳踹過去,被赤無傷握住,“知道,知道姑奶奶你生氣,可是你不能暴露的呀,你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這座靈山不行,那就換一座神山,小爺就不信了,這天門還撬不開了”
又九日,到長留山,守門的是赤無傷的死對頭之一,據說小鳳凰某次戰斗扒掉了人褻褲,還叫心上人看個正著,這次新仇舊恨,險些沒叼光小鳳凰的一屁股毛。
陰蘿鱗片從肩膀蔓延到手部。
又二十八日,到章尾山,對方竟原地冬眠,死活也叫不醒。
陰蘿的腰部同時異化。
又四十五日,到皇人山,鎮守的卻是天尊義子蔣松庭,陰蘿為了不暴露,主動避開。
又六十九日,天門沒開,沒有絲毫進展。
此時陰蘿神臺已崩毀了一百七十四日,等赤無傷發現,她已再度顯化出一截蛇尾,僵硬得如同一座墨紫石像,他尤不敢置信,輕輕拍了拍她。
“鄭陰蘿鄭陰蘿”
他不再猶豫,把她抱起,馳起疾風,沖著丹穴靈山狂奔而去,他哭腔急促,“鄭陰蘿,別睡,你別睡,小爺快到了,這次一定能開天門,你不會死的,我不會讓你死的”
陰蘿扯唇一笑。
“死了也好,這世間就干凈了。”
“小爺不準你說喪氣話你干凈你不臟”
“是,是小爺不好,總,總想著跟你睡覺,總想,報復你,臟了你,小爺,小爺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鄭陰蘿,你得活著,你才欺負小爺百年,你就覺得到頭了嗎你得,欺負我千年萬年,才夠本的啊”
他闖上了丹穴靈山,面對那守門的少年武神,戾氣橫生。
“攔我開天門者,殺無赦”
今日,我不做誰的救世小天神。
縱然諸天難救,神臺猩紅,我亦要為我的萬歲之好,殺出一條生還的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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