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哥哥夫君的哄”
她烏瞳滴溜溜轉著,薄染一抹水亮的銀光,又委屈又可憐,誰又能拒絕她這樣的小小心愿呢
鄭夙勾她發絲,”那你那頭小鳳皇怎么辦不怕他哭”
她嘰哩咕嚕,“反正你不說,我不說,誰也不知道”
忽然她余光多了一片黯黯翩飛的衣袂,冷冰皮,丹鳳眼,芒寒色正。
她
不確定,再看看。
那至高天的神祇頸段修長,束著一管黑緞冷銀高領,胸懸一枚黑長流蘇的殷紅法鏡,偶爾鏡內掠過一雙詭笑的目瞳。
而身前的男人挑了挑唇,露出意味深長的笑,“現在你知我知,你哥也知道了。”
蛇蛇“”
那一管黑緞高領嗓音清冽,“還不過來,你是想要被這只老狐貍剝皮吃了”
沒有絲毫猶豫,這條小蛇又嗖的一聲,掛上了兄長的細腰,同時將譴責的目光落在那假鄭夙的身上,“不要臉穿我哥的衣裳捏我哥的聲音還裝我哥來誘惑我騙小孩兒的損色”
那假鄭夙頂著一張周正清寒的面孔,笑意懶散,“卻禍,來得這么快,怕我真拐走你家小孩啊”
神主淡淡道,“只是來給人販子收尸罷了,如何,被家妹一劍穿心的滋味”
“”
任何想要拐你妹遠嫁的,都是人販子吧。
容雪詩支著臉,“我懂了,我是你們兄妹之間的情趣,那一劍是故意沖著我來的吧,小鬼”
陰蘿也不裝什么天真小甜甜了,沖他翻了個乖戾鬼臉,“能替我哥擋劍,是你的榮幸”
江挽匣一事后,蛇蛇就對神洲心有隔閡。
她是舍不得動鄭夙一塊冰白皮,但對于長得跟鄭夙一模一樣的替身,送上門來不就是任由她捏玩的嗎最好先捅他個七八劍,等她氣兒消了,就不會時時刻刻惦記要捅她哥了,多完美的替身作戰計劃呀
容雪詩
這是什么親友轉移傷害嗎
容雪詩輕笑兩聲,“卻禍,不給你家小鬼介紹一下我”
黑衫血鏡的鄭夙淡然撩了一眼,道,“蘿祖宗,叫太爺爺。”
祖宗也異常客氣,笑容燦爛,“容太爺爺”
“”
什么毛病這倆
容雪詩忍不住揉著眉頭,“你們兄妹倆是找不到人玩兒是吧叫哥”
哥哥“罷了,順他,叫叔。”
妹妹嘻嘻笑臉“容叔”
好友“”
而鄭夙早就把好友拋諸腦后,低頭看向自家妹妹,“這人販子耍你了”
容人販子叫屈,“我可沒有耍咱們的妹妹,我還給她喂了舒神丹呢”
鄭夙瞥他,“少亂認妹妹,你外面的妹妹多的是。”旋即,寒涼兩指掐了掐陰蘿的肉桂小唇,“張嘴。”
陰蘿乖乖收斂犬齒,給兄長看了熱烘烘的喉腸,她小齒被碰得發癢,忍不住膽大包天,磨了下兄長的指根,她小時候掉乳牙的時候,疼癢得受不了,也是這樣磨著哥哥。
鄭夙只看了她一眼,沒有制止。
“是舒神丹。”兄長夙收回手,淡冷道,“不過以后這損色遞來的東西,你少吃,省得吃出毛病。”
陰蘿對這個出家后叛逆還俗,還俗后又叛逆出家的狗道侶異常不滿,她也將他撂在一旁,癡纏著鄭夙,“走馬觀碑大會,你為什么不在你是不是故意避著我你早就知道我是江氏余孽,你不想救我,任我自生自滅是不是還是你真打算給我找個嫂子了啊”
這妹妹還關起兄長的房中事了
容雪詩反而挑了下眉,“嘖,你們兄妹可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