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主法駕,有失遠迎,呃太陰帝君尊上也在”
鹓雛太子攜著騰蛇道侶前來參拜,就見神主如魚得水混進小孩桌里,還側過身,給那一尊龍神小帝君擦著唇邊水汁,孩童席間掛著一盞盞春水秋山燈,斕火稚嫩卻繁爛,映得那兩宗大小高神奇異得合襯。
夫妻倆面面相覷。
最近上域天可不缺什么兄妹傳聞,有弒兄登高位的,有跟兄搶嫂子的,當然,還有這一對差點就要在諸神面前當場大婚的至尊天闕兄妹。
陰蘿捅了捅鄭夙,“叫你呢,你帶份子錢了沒”
她的小金庫向來是不能給染指,所以每次出行,出血的都是鄭夙。
鄭夙風輕云淡,“我與鹓雛太子一見如故,豈會在意這般虛禮”
鹓雛太子聞寵若驚。
陰蘿頓時鄙夷,“得了吧,我就知道,你又想白吃白喝你個摳哥,一塊玉幣能摳死你啊”
鄭夙“”出門在外,好歹留個面子啊。
鹓雛太子“”啊,看來是來了對兄妹閻王。
為了挽回清虛天高神在諸天之內的寬貴大方的形象,鄭夙送出一只金玉犀角盒,清聲祝賀,“爾等吉禮天成,望水甜湯細,歲月偕同。”
鄭夙“什么眼神”
陰蘿“原來我哥的狗嘴里還是能吐出玉象牙的。”
“”
新婚神祇嘴角微抽,當沒聽見,紛紛行禮,“謝神主恩”
不知是哪里來的頑童,騎著一頭大白鵝兒,撲棱棱從新婚神祇身旁跳過,撞開了鹓雛太子手里的金玉犀角盒。
“啪嗒。”
從中掉出來一卷書冊。
道陵真傳之玄素天方
鄭夙“”今天我水逆還是犯太歲
陰蘿“”出現了,這風靡各大域宗且日賺萬金的小煌書,她做夢也想擁有的版權
鹓雛太子“”完了,神主要殺鳳滅口了。
騰蛇大帝姬“”完了,我又得換道侶了。
然而鄭夙活了萬年,臉皮早就練得爐火燉青,陰蘿就見這清冷完美的狗哥輕
輕蹙著眉,又仿佛恍然一般,微微失笑,“倒是被家妹捉弄了。”
陰蘿你狗不狗你狗不狗的啊啊啊
鄭夙摁住陰蘿那一顆暴跳欲起的龍頭,微笑著重新遞過去賀禮,然后卷了她原地消失。
“鄭夙讓我背黑鍋你完了”
陰蘿的龍肺都氣炸了,然而這廝放下她就跑,那根清虛天的玉帶都卷成了殘影。
姑奶奶殺氣騰騰翻遍了諸天,掘地三尺,刨天六寸,硬是沒找到他半片衣角,最后她猛地想起每次過家家,這該死的腹黑把她遛了一圈兒,他倒是好整以暇在最初的地方站著等她。
陰蘿又沖卷回了引鳳庭,果真見那斕火之下,那纖腰挽著一束冷青玉兔鶻,朝著她微挑眉梢。
“嗷狗賊受死”
她氣急跳上去,就要咬死那修長狗頸兒,被鄭夙輕輕一帶,落到身側,沖她做了噓聲。
“人家鳳蛇合契呢,你別擾好事。”
陰蘿你這么說我可就不困了
這小家妹頓時忘記了哥哥扣蓋下來的一口潑天黑鍋,急沖沖就要貼耳去聽,卻被一雙冷手掩起,“行了,小孩子家家的,聽什么洞房。”
然而。
這姣媚年幼的小龍君雙手也疊在他的掌背,暖融融的熱意,她的個兒只夠他的頸,仰頭就能將把年長的、堅韌的喉關頂起。
“鄭夙,你知道的,我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是第一次洞房,我知道那是什么滋味,無非是水中芙蓉種,菡萏一夜開,青銅鏡里成一枝。”
她仍是那副天真無邪的伶俐模樣兒,口吻摻雜著一絲詭譎的嬌嫩惡意。
“兄長,你說,我要吻過多少六界情郎,才能跟我摯愛清高的高神真正洞房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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