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夙“”
這有什么差別嗎你以為換尿布是什么至高的榮耀嗎
鄭夙道,“你可以滾了。”
損友真是半點用處都沒有。
容雪詩則是施施然地挑了一張春凳坐下,“我倒是想,但你妹妹好像不太肯。”
陰蘿興沖沖跑回來,是想問鄭夙喜歡什么喜床花紋的,結果看見了個在出家跟還俗來回折磨她的狗東西。
“嘭”
她抬腳就踹翻了那張春凳。
容雪詩輕飄飄避開,“明日不都大婚了怎么火氣還這么大你哥哥沒給你降火”
鄭夙“爹,做了這狗東西,他慫恿兒子逃婚。”
口業算了,我死在鄭裙裙的喜床之前,先弄死這老狐貍給我陪葬。
容雪詩“”
鄭卻禍,你個死腹黑
陰蘿甩出長鞭,笑得陰惻惻的,“好啊,我扒了你這只赤血狐貍皮,給我的高神大兄做一方喜服披領”
“叮當”
容雪詩側身躲過,他光滑柔順的黑發披在腰后,只在鎖骨單側,細編了一條蓬松松的小骨辮兒,咬著一束軟絨絨的桃花繩,旋腰回首之際,聲嗓松弛又慵懶。
“墊著我的狐貍皮洞房么我怕你們兄妹可吃不消呀。”
那桃花繩散出星星點點的金片,陰蘿盤了這頭狐貍也快六百年,哪里不知道他的陰損,當機立斷折向一側的金絲藤涼榻,鄭夙耳聽動靜,在她雙腿拋上來的那一瞬,順手撈了撈她小腰。
陰蘿攀上鄭夙的頸,“這狗東西這么難搞,是不是也開天了”
一個兩個的,都給她瞞了不少
鄭夙道,“諸天之上,在我之下,他是第三。”
諸天第三嘖了一聲,“那倒也沒錯,我喜歡躺下邊的,畢竟你哥瞧著斯文,實際很強硬呢,說不定他還喜歡按頸后進的。”
鄭夙“容蘭麝,這諸世你是不想混了”
損友“我說錯了你喜歡面對面的”
陰蘿哪里受得了這種挑釁,當即勃然大怒,“所以你叫他來,是不是想跟這狗東西去私奔我就知道你們天天在一起,四處鬼混打馬吊,關系好得能穿一條褻褲,你也被這雌雄莫辨的狗東西迷住了是不是鄭夙我告訴你休想唔唔”
“噓。”
這座冷峻沉厲的諸天高塔朝她傾覆過來,骨骼明晰的食指似命劍一樣,橫在她的唇邊。
“鄭裙裙,別再說這些混賬話了,你知道我的男身,是怎樣長出來的。兄長我若想按頸,你也不會想知道”
那是什么下場。
所以,愛爹乖點,別把我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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