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
為了鄭夙
她可都沒少看
她正想著,玩家忽然湊到她的耳根,“主,我倒是有辦法,可以讓神主盡快從你。”
“什么辦法”
她果然被他奪走了注意力,傾身過去,嘴里還叨了一句。
“你這小人嘴臉,好像佞臣喔。”
玩家“”
她又罵我又罵我
神族保留了原本圣族返祖的習性,陰蘿的坐臥行走都是龍蛇的影子,因而腰身一扭,自然而然就如小蛇那般,曲曲繞繞爬上了玩家的雙膝,蔣松庭也很嫻熟岔開了手臂,把她籠到腰心中央,跟她咬著私密耳語。
陰蘿耳頰那側,飾的是一枚水落魚龍夜的金銀墜兒,金魚小扇尾勾著兩枝銀龍頭角,纏得又緊又密。
而玩家也如這般,無所不用其極,把這條小雪驕龍勾到自己的肉里。
他蠱惑她,“男人都有劣根性的,你越是追他,他越是傲著拿捏你,就跟放風箏似的么,線拽得太緊,反而放不高。你先把手松一松,去玩一玩別的風箏,他就知道急了,到時候你不理他,他還主動把褲腰帶送上來讓你解呢。”
陰蘿撇嘴,“不可能,那老古板兒很清醒,褲腰緊得很呢,不下點猛藥,他絕不可能迎合我,哪像你呀,碰一碰就脫了呀。”
玩家“”
好端端的,怎么又人身攻擊
“沒脫。”
他突然沉聲。
陰蘿扭頭,“什么呀”
玩家偏了偏半臉,銀灰短發流出一抹薄刃似的狼尾,鋒利片在鎖骨之上,陰蘿卻清晰看到了他根尖上的一點充血,“我沒有跟芷若宮的圣女過夜,也沒有答應做朝儀國王姬的駙馬,更沒有讓小梅花妖碰到我的腰帶,我也,也很緊的。”
媽的,太羞恥了,他竟然說出這種惡心的話
陰蘿后知后覺,她無意之間套下的韁繩,竟然真的圈中了一頭野馬。
那她能放過這個收緊韁繩的好機會么
當然是不能的
因而她很慷慨地,又很故意地摟住玩家的頸圈,“外緊內松呀,玩家哥哥,那你完啦呀,從現在起,你得給我守身如玉,小手小腰小頸兒的,碰都不能給別人碰”
反正她上下嘴皮子一碰,又沒什么損失,至于他當不當真,關她什么事兒呢
玩家正心亂如麻,然后她下一句就是
“鄭夙在哪他是不是真的跑了我
就知道那倆老東西湊一起準沒好事”
玩家“”
“不行,鄭夙敢跟那狗東西私奔,我打斷那狗東西的腿”
玩家“我有個疑問,為什么打斷的不是神主的”
“鄭夙都瞎了,再瘸了,他傷心的,不得天天掉珠珠”陰蘿理直氣壯,“我才一張小甜嘴兒,我怎么哄得好冷冰冰、硬邦邦的他呀”
這至惡天女說這話的時候,搖著一把聳聳翹翹的白銀高馬尾,兩側尖耳繞著一簇太陰冰花,她捧著耳頰軟骨,一副哥哥假如掉淚珠珠我該如何是好的苦惱稚氣小模樣,半點都沒有前一刻還要手刃親生兄長的狠戾。
玩家喉骨微微滑動,他念頭模糊又危險。
是嗎
她就非哥哥不可嗎
清虛天,長絕境。
容雪詩呷了一口棗茶,“鄭卻禍,我勸你,跟你妹認個錯,吉時若到,你不在場,她得把諸神都殺絕了。天闕三番四次歷劫,皮兒是硬實不少,但就算你高神兄妹再能打,那也撐不過諸天五界,六道輪回。”
他揚起下頜,示意他察知。
“看看,高妙境那一重,都被她做得差不多了。哦,抱歉,我忘了你是個瞎子。”
這老狐貍的軟刀子捅進捅出,絲毫不手軟。
“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