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滅天族
練星含則是猝不及防被她的巴掌摜到頸前,雙唇摔上了一只鹡鸰香珠金花小扣,冰冷而華貴,還不等它爬起來,她旋即挑指解開鹡鸰花扣,肌膚袒露,它又埋進了一片熟熟熱熱的香氣里。
陰蘿挑破了一根血筋,強行摁著大皇魔種的頭顱,灌它神血,“快吸”
練星含哪里做過這種事,它有些驚惶,你干什么你想死不成元幼平,你放開我”
這壞胚子無情無義,向來都是要榨干它的每一滴愛意與精血的,哪有反過來獻給它的道理
“讓你吸你就吸”
她指骨用力,拔緊它那一頭黑浸浸的絲發,將它的頭顱又提到臉龐前,那雙血海龍眸陰森森勾著它,“小爹,我搶你的,你從的我,你聽不聽我話”
“元幼平,你真是瘋了”
它這樣罵著她,喉間卻發出一聲碎裂的嗚咽,它輾轉頭顱,陰白尖牙刺進她的頸脈里。
元極精血陰神奧秘
十二萬年前,元啟當道,魔主隕落,還被她施了一座伏魔降皇咒,唯有本尊的元極精血,方可使得魔皇打破桎梏,否則他們魔宮永世都不得真主降臨
“滋滋”
它哭著,爬著,雙唇吮吸著她的傷處。
破禁
那一股至純精血流淌到它各個魂穴,滋潤,充盈,漫溢
它雙眼驟然充血,瘋魔一般嚙咬起來,危險嘶叫著,“給我給我”
起先它是趴在她的身側,這會本能覺醒,雙膝如悍獸般狂追幾步,都恨不得嵌進陰蘿的腰骨里,它小臂穿過她的腋下,手腕掛扣起來,在她后背交錯著,粘稠發汗的掌心緊緊壓著陰蘿的后顱,從雙方唇頸交合處,不斷有血涎流出,很快又被它舔舐干凈。
涔白的臉龐被神血極快地滋養,從耳后到眼尾,暈出了一種極為瑰麗的、濃郁的玫瑰艷色。
原本堪堪及腿的墨發,瞬息淹到了腳踝,陰蘿的腳趾頭都被圈禁起來,淹得不見天日。
禁忌的打破,帶來的是欲魂的絕對蘇醒。
而它卻是混沌而破碎,只會無意識蠻撞著它的胯,沖她哭泣,“難受嗚嗚元幼平,我難受”
它暴戾撕開自己的衣襟,靈肉身軀被它養得晶瑩剔透,是極為上乘的質地,玉身中封了兩小把帶霜的黑葡萄。它沖她又抱又撞,哭鬧不止,陰蘿冷眼看著,卻不安撫,任由它的聲音從哀求演變成絕望。
“母碑,您還不告訴我答案嗎”
陰蘿夾起它的一縷濕發,此時它雙眸渙散,淚光破碎,喉底里只有嘶啞的焦灼,身體被她至圣神血強行灌滿之后,肌膚薄透飽滿,軟桃般顫顫巍巍,仿佛就要破裂出一池粉水。
“它的小肚肚,可是快要被我的血撐爆了呀。魔宮若是再想出大皇,怕是又得等個萬年罷”
碑母“”
卑鄙無恥到底你修魔還是我們修魔
大母魔碑嘆息一聲,“天帝,你終登高位,對你來說,答案真的那么重要”
“我想知道”
陰蘿驀地揚眉,利劍寒芒乍然出鞘。
“我只想知道”
“這諸天萬界究竟還瞞我多少這眾生萬海還想利用我何等境地”
“我也只想知道”
“我的兄長,師長,愛侶,摯友,同伴,甚至是我的仇敵,劫難,換命換骨,弒母殺兄,神臺坍塌,六界不救,從頭到尾,是不是”
她唇齒冷冽。
“六界蒼生為新天道造的劫”
“我的兄長,高神鄭夙,六界共主,你們的諸天領袖,是這場造天的劫首,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