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醒醒這是玉雕”陰蘿給祂捏著手筋,“瞧見沒有這是硬化的你還想,唔哇”
她另一只手還捧著玉珠呢,或許是關聯了本體,她根本扔不掉,只能一手舉著,一手去推鄭夙,反被祂折在了腰后。
祂似乎被她的抗拒刺激到了。
“他們可以,小哥不行”
那是怎樣荒誕絕倫的場面,硬白的玉像被抵入了一具纖細高挑的男身里,披落下來的黑松松的發,玉山深處養出了小把珍貴珊瑚,陰蘿腰前也多了一枚齋戒小墨牌,搖搖蕩蕩,失去了平日的莊重。
她有些震驚鄭夙的欲求,現在連無欲無溫的雕像都可以了嗎
陰蘿忍不住捧起祂的臉,天淵那一場神墮,該不會是把祂的神國靈海都摔壞了吧
鄭夙閉著眼,眼尾勾著一抹紅潮,用臉輕輕摩挲著她的手,似是討嬌的貍奴,到了某道緊要的情關之時,祂又驚又愛,微微壓著唇心,忍耐著,還是溢出聲息,“不要停下來,他們可以,小哥也可以。”
陰蘿被祂這一句慣得無法無天,哪里還能拒絕得了這一聲急促又瀕死的貓叫呢
她伸出冰白的玉手,抱住祂的頸,“噓,你不要叫得這么大聲喔,會吵醒新郎們的,到時候他們也來分一杯羹怎么辦哪”
這小壞種,這小祖宗,怎么會是他的諸天最愛。
鄭夙沒說話,祂額頭抵落在她的肩后,頸間的葡萄紫褐色細筋拔起又潛下,濛濛的汗涎與蜜供尖兒的甜漿融為一體。
次日,天光大明。
陰蘿修了一晚的天功,神采奕奕,但她還是裝模作樣打了個呵欠,緩緩睜開眼,沖著眾人嬌嬌抱怨。
“昨晚有人誦經,真的好吵喔,你們聽見了嗎”
魔種陰慘著一張臉,唇色更加殷紅,像是淬了毒,“我沒聽見,我只聽見有個小王八整夜打情罵俏,又打情罵俏,最后打情罵俏。”
蘿小王八
不可能他們必然聽不見她可是加持了無上禁音的
小王八當即朝著她那冷美人極祖看去,還沒開口,就看到祂撫弄的一枝紅梅枯萎,轉眼朽化了干尸。
“”
此時的她,還抱著最后一絲天真的想法,雙眼亮汪汪地瞅著人族少年謝靈吟,“你也聽見了嗎”
對方不自然擺弄著他的劍器。
“沒有。”
陰蘿瞬間松了口氣,都怪那狗雜種,故意嚇唬她,害得她心肝兒砰砰都不敢跳了,還有師尊也是,大清早的玩什么紅梅干尸,多瘆得慌呀
極樂小教主暗暗慶幸,看來她沒有九條命,也還是能活得過今日的
“咣當”
神女觀的靈祝之門緩緩開啟,陰蘿終于能窺見外界,輕快伸出腦殼子,讓本教主康康有什么好玩意兒。
下一刻,她嗷的一聲沖上去,雙手雙腳死死扒拉住框條,不讓它旋開。
門縫之外,那黑發神主手提太阿,足踏紅蓮夜。
沒錯那好玩意兒長得高挑,纖秀,唇薄,周身凌厲,很是眼熟
沒錯那好玩意兒連虎口那觀音小紅痣都點得分毫不差
沒錯她極樂小教主,合歡小嬌龍,就算有十八條命,都活不到下一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