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一身與她一樣的喜服與發冠,只是嘴唇是烏色的。
原來這是一只,鬼新娘。
“呵呵呵,快些,快些,就像我玉郎對我一樣,脫下她的披風,讓我上了她的身,然后你們就能一起相愛,永遠,愛河,你們就會在這條船上,永遠的,在一起”永浴愛河。
她興奮地看著那叫東方的男子,覆在女子身上,摟著親熱,似乎馬上就要脫下她的衣衫,腰帶都解開了,馬上就要脫下那件披風。
烏黑的眼圈,都亮了起來,“哈哈哈。”她就喜歡這樣彼此相愛的人,死在最愛的時刻,喜歡看著他們糾纏在一起,愛個不完。
因為她與她的愛郎,就在是花船上,共結連理,在這樣的花船上,入了洞房,那是他們最相愛的時候,她們每天都要在塌上。
她最幸福快樂的日子,可是,愛會消失,不過半月,他就不愛她了,也不說娶她了,他是不是愛上了別人,想與別人洞房,那怎么可以愛,真的會消失嗎不,她要找回來,她要將她的愛找回來,她要與相愛的人,永遠,在一起,在這條愛河里。
就在她晃動最劇烈的時候,一柄雪白的刃,瞬間插在了她身體中。
煞刀刺煞物,一刀取煞魂。
她定在了空中,震驚地低頭看向那把刀,那刀,竟然穿過了自己的虛體。
“怎會如此”
剛才還伏在女子身上的男人,轉眼間,便反握刀柄,將她定死在半空,她的笑聲也戛然而止。
“為何,為何難道你不愛她嗎”她發出凄厲的尖叫聲。
東方青楓手握刀柄,一彈,刀尖震蕩間,那道鬼新娘的魂,彭地一聲爆開。
只來得及留下一個無比留戀的名字“玉郎”也不知在叫誰。
煞物即去,船內一切恢復正常,可疊在塌上的兩人卻不正常起來。
東方青楓像手被燙了一樣,弓身收腹,狼狽地爬起來。
他在最后一刻,才清醒過來,就是因為這個。
那愛煞萬萬沒想到,他從未碰過女人,對愛煞沒有抵抗,但對這種色煞之欲,卻有抗體了,起反應時,瞬間警覺。
他起身,立即背對著塌,一時不知是轉過身,或走開,還是要如何。
只怕他一走,她就生氣了。
“你,你沒什么事吧”他道“剛才”剛才差點著了那煞物的道,實在讓他難以啟齒,東
方青楓兩次失誤,一個色煞,一個愛煞,都失誤在眼前這一個人身上。
如果他身邊有別的人,恐怕還不會中招,但偏偏是她。
闕清月聽罷,支著塌坐起來,伸手甩了下衣擺。
沒有聲音,他忍不住回過身,看向塌上人。
只見她低頭,沒好氣地拉著身上幾層衣服,拉了里面的露出外面的,扯外面的,帶出里面。
平時是一層一層穿的,現在幾層混在一起,不知道哪件是哪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