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安,聽姐說,如果他們為難你,你就說你要罷工,不干了,擺爛了,他們絕對會跪下求著你回去。”
上條夏安被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他知道淺野百合子是在擔心他,于是認真對她說“嗯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
說完,在狗卷棘和淺野百合子有些擔心的目光中,他拎起山口野吉的頭顱,走進咒監會議事廳大門。
里面的高層們早已等候多時。
之前上條夏安每次來咒監會,身邊都跟著一個五條悟,咒監會完全沒有跟他近距離接觸的機會。
五條悟對上條夏安的保護可謂嚴防死守,直到現在,所有下達給上條夏安的任務都由高專的輔助監督或是校長轉達,咒監會甚至連上條夏安的聯系方式都沒有。
上條夏安在五條悟身邊待久了,再次面對這些人時絲毫不怵,簡單把他們事情經過講了一下,然后拎起那顆頭。
“這就是富江拋尸案的兇手,山口野吉。因為吸收了富江的術式,所以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聽到山口野吉的術式后,坐在屏風后面的某幾個高層眼神微動,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上條夏安繼續說道“此人利用自己的咒力,殺害并分尸多名普通人,并且造成富江拋尸案這起重大事故,危害性極大,建議判處死刑。”
他已經做好隨時摘下手套當場處刑的準備,這也是他親自來咒監會的原因。
讓山口野吉這種人渣多活一天,他都內心不安。
山口野吉此時哪還有最初向所有人叫囂的氣勢,正涕淚橫飛、歇斯底里地向眾人求饒。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根本不了解咒術界的規則請再給我一個機會,我愿意加入咒術界啊讓我干什么都行”
上條夏安皺眉,耳朵不舒服,于是用力把那顆頭摔在地上,臉朝下一腳踩上去。
刺耳的求饒聲消失不見,那顆頭只能唔唔唔喊著些什么,所有話語被大理石地面堵得死死的。
他摘下手套,向高層們解釋道“據我們與該名詛咒師接觸中得到的信息,他清楚知道自己的術式是什么,自行研究出咒力的使用方法,并且還計劃殺害其他咒術師獲取術
式。因此,他剛剛所說的什么都不知道是假的。”
建議判處死刑。”
在場的高層們面色有些難看。
少年的態度讓他們非常不舒服。這種高高在上,用仿佛像命令的口吻讓他們判下死刑,這種感覺,就好像看到了高專時期的五條悟和夏油杰一樣。
一位高層沉聲道“山口野吉犯下的罪行不可饒恕,但他并未接觸過任何關于咒術界的知識,存在一定可能是在摸索咒術知識的過程中,不慎力量失控犯下錯誤。”
“確實。”另一名高層附和道,“并且新人咒術師對咒術的抗性與普通人差不多,對方在與富江接觸的過程中,可能中了富江的術式。”
上條夏安
地上頭顱的掙扎動作停頓了一瞬,然后又猛烈的掙扎“唔唔唔唔”
上條夏安低頭,心里火氣蹭地一下竄上心頭。
他脾氣向來溫和,但此時被咒監會這幫人氣的也徹底暴躁起來。
他腳下用力,那顆頭顱肉眼可見被踩得后腦勺扁下去“你一個兇手還附和上了”
這一腳在說話的那幾個高層看來,與挑釁無異。
然而上條夏安只是不耐煩看山口野吉蹦跶而已,他以為咒監會不太清楚細節,于是耐心解釋道“山口野吉并沒有中富江的術式,他遇到富江的時候,富江是尸塊狀態,根本無法蠱惑他,所以拋尸大海這一罪行是他的主觀意志所為。”
“至于他殺的那些普通人,有一部分在咒術界公開前就已經遇害,所以他本身就是一個連環殺人魔,與是否擁有咒術無關,警方的調查結果可以說明一切。”
“這些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上條特級咒術師。”坐在中間的咒監會高層嚴厲地說道,“將山口野吉交給我們,你就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