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隊做事很麻利,當即讓手下把作為頭領的稻妻人提溜起來。
這時維克從背包里取出來兩把椅子和一張桌子。
看到這不知從哪里出現的桌子和椅子,山洞內的愚人眾都為之愕然。
但職業素養讓他們很快恢復如常,默契地把桌子椅子擺好。
令季看著放在桌前并列的椅子,越發感覺像是千巖軍的審訊室,這讓他笑了一聲,對領隊吩咐,“你把一把椅子放到對面。”
“我站著就好,方便行動。”維克淡淡的接話。
領隊猶豫了幾秒,最終什么都沒說,使眼色讓手下行動。
不敢違抗命令,距離椅子最近的愚人眾,將椅子小心放好。
接著令季又說道,“解開這位先生的繩子,口供需要他親自畫押。”
領隊不疑有他,當即讓人去松綁。
被松開的走私犯揉了揉手腕,堅定地對令季強調,“呵,你別想從我這里問出任何事”
“我們先不說這個。”令季沒有生氣,他坐到椅子上,維克這時候遞給他一沓文件。
把文件依次在干凈的桌子上擺開,令季對還站著的走私犯說道,“羽田先生,你坐啊。”
“坐下才能好好看證據。”
令季說著象征性的把桌上的文件向外推了推。
面對一派氣定神閑的令季,被稱為羽田的走私犯毫不動容,一腳踹翻椅子。
這下領隊和隨行的愚人眾臉色不好看。
令季卻沒有什么反應,他直接讓愚人眾把椅子扶起來,然后強行讓羽田坐下。
“我說過,坐下才好交流。”令季說完慢慢的從文件里抽出一份委派公文,“首先,我是接受七星的委派,調查走私船一事,因此我是代表璃月而來。”
“你們璃月沒有資格審我”羽田大喊。
令季不以為然,他接著又拿出一封信的復印件,“這是勘定奉行和天領奉行寫給七星的信,是他們要求我們出面處理此事。”
借著火光,羽田能看清信上兩枚熟悉的家紋,當即他臉上的血色褪去。
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能認出那兩個家紋屬于勘定奉行和天領奉行。
“現在你覺得我有沒有資格審理你。”令季輕聲問。
羽田咬咬牙沒有回答。
對此令季沒有勉強,他放下那封復印的信,隨手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念起來,“上個月二十四號,下午三點零六分,是勘定奉行名下的商船出現在八醞島蛇骨礦洞東北方的廢棄港口。”
“根據目擊者的線索,那艘商船最后一次出現。”令季念完把文件讓人交給羽田。
羽田沒有接,他惡狠狠地盯著令季,冷笑著說,“愚人眾的執行官才剛放出來魔神試圖毀滅璃月,你身為璃月的特使,轉頭就和愚人眾糾纏不休。”
“
你就不怕這事傳出去,七星懷疑你的忠誠”羽田把問題拋回去。
這本是個難回答的問題,然而令季卻對此早有準備,他的手指點著桌面,漫不經心地回答,“當然不怕,我又不是沒有被懷疑過。”
羽田瞬間無話可說。
很明顯他面前的璃月特使對被七星懷疑根本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