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想再用他和愚人眾交集過深去威脅他就不奏效了。
偏偏這是羽田能想到唯一能讓令季顧忌的方法。
而坐在對面,盯著氣勢上逐漸敗下陣來的羽田,令季壓低聲音,“把你說的都告訴我。”
“我說過我不會說。”羽田咬緊牙關。
令季這下嘆了口氣,“那你只能和愚人眾談一談了。”
“啊”羽田沒預料到令季放棄的這么快。
對于羽田的震驚,令季一邊起身一邊解釋,“這里可是愚人眾的營地,我為什么要遵守外界的法規既然語言的力量不足以讓你開口,那只能換一種方式。”
“嗯,我會幫忙。”維克適時地接話。
羽田的注意力當即被吸引,他看向明顯戰斗力非常高的維克,本能抖了兩下。
好在事情并非沒有轉機,領隊向前一步,對維克請求。
“大人,您不用動手,這類宵小之徒只會臟了您的手。”
羽田下意識地想說對對對。
可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領隊就把沒講完的話說出來,“而且您的力量過于強大,那是與怪物戰斗的力量,也許你只是稍微動用,他就承受不住。”
這話讓羽田的心直接涼了。
領隊根本不在乎羽田的反應,他自顧自地說,“我們在刑訊方法有相關的訓練,您可以交給我們。”
因為領隊的話太過認真,羽田差點坐不住。
經過一來一往的交流,此刻的羽田徹底相信令季會動手刑訊逼供。
這種能和愚人眾混在一起的人,根本不會遵守什么規矩。
恐懼開始在羽田的內心蔓延,可這時候沒人會為他說話,畢竟除了他和被迫圍觀全場的走私犯,其他人都覺得手動說服,用物理方式的大記憶恢復術讓他想起來是個很不錯的方法。
可是我不能這樣做我可是天領奉行的家臣。
羽田大腦在極度的恐懼中出現這兩句話。
咬咬牙,羽田脖子一硬,準備對令季喊出他誓死盡忠這句話。
可還不等他說出來第一個詞,令季慢悠悠的話語響起。
“沒事,就算是手段激烈點也沒問題,反正在勘定奉行那里他們早就被除名,能問出來一點就問出來,問不出來就當走流程。”
正是這句話擊潰了羽田的防線。
再看領隊恭敬請令季出去,一副別把血濺到您身上的態度,讓他更加的崩潰。
如果犧牲沒有任何意義,甚至都不會被提起,那他的盡忠職守還有什么意義只會讓他顯得像是歌舞劇里的小丑一樣。
羽田再看要走的令季,以及面無表情的拍拍手,一臉冷漠要讓愚人眾開始走流程的維克,他握緊椅子的把手,使勁的喊出一句,“請不要走,我說,我全部交代”
停下腳步,令季知道目的達到了。
慢悠悠地轉過身,正當令季要坐回去錄口供之時,他居然看見一個金色的框自他的眼前浮現。
成就達成狐假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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